房門死死關緊。留下眾人在甲板之上大眼瞪小眼。狼烏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各自休息,自己也一頭扎進船艙之內。諸位長老也摸不清頭腦,除去輪班駕駛的長老,各自尋得船艙調息起來,連日不停歇的壓榨真氣,諸多長老的根基或多或少有些損傷。
青衣子靜靜地躺在地板上,看著散發柔和熒光的夜明珠,覺得有些刺眼,價值不菲的夜明珠轟然碎裂,青衣子閉上雙眼,任由夜明珠碎裂的粉塵落在身上。聽著隔壁的異響,狼烏沖出房間,與多寶,苗姨,木日迎面相撞,舉起手想要敲響房門,青衣子充斥著血絲的雙眼仿佛就在狼烏眼前,舉起的手頹然落下。
“回去吧,到了宗門再說。”狼烏有氣無力的走回房間,“哎,”苗姨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離開,多寶懊惱的錘了錘自己的腦子跌坐在地,木日面無表情的在青衣子房門旁打起座來。狼烏任由灑落的酒水打濕衣裳,早日流傳在峰主之間的傳言多半是真的。
陣眼處壓得真是自己的小師侄,天門宗的...小宗主,本該風光無量,備受寵愛啊,卻被當作陣眼,日日夜夜,陰風刮骨。本該促于父母膝下前,本該花香鳥語草長鶯飛,本該,本該...狼烏狠狠的擦了一眼淚,師傅你好狠的心啊。
最后多寶愁眉苦臉的走了,如果說有什么珍寶能讓宗主好起來,他豁出半條老命也去取,可是自己這腦子除了生意之外的事一竅不通,多寶越想越氣,拿起頭撞起墻來,咚咚作響。
木日雖說外表粗獷,內心卻細膩之極,能解決眼下問題的,不在這里,在蒹葭峰之上。
木日沒想到他所想的“解決方法”就在船上,目瞪口呆地看著女子一腳踹開房門,“木日別跟個木頭似的堵在門口,把人都給我拎出去。”“彭”房門被重重的甩上,長老們本就沒有進入深定,從各自房間探出頭來,“咳咳咳,”木日剛要說話,“偷聽老娘家事的,拿你們耳朵下酒。”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上甲板,木日不忘夾起隔壁醉醺醺的狼烏。
看著滿身灰塵躺在地板上沉寂的男子,希言子又氣又心疼,跨坐在男人腰上,左手拎起男人的衣襟,右手重重的一拳打在男子臉上,“你給我清醒點,我們的兒子沒死。”青衣子猛然睜開眼睛綻出光芒,隨即又暗淡下來,“別騙我了,我到時,就...只剩下...一截...斷骨...”青衣子痛苦的呢喃道。
“你兒子才剩一截骨頭了呢,”希言子氣急敗壞的說道,轉念一想“呸,呸,呸,讓你氣糊涂了,“雙手拎起男人的衣襟,迫使男人直視自己的眼睛,看著密布血絲通紅的雙眼,一字一頓說道“兒子的先天魂牌還沒碎,”希言子松開男人,任其砸在地板上,輕輕取下戴在脖子上的玉牌,玉牌中有團細細的火苗微微跳動,“兒子出生時我取了一縷胎光,請高真做了這塊平安牌,只是沒想到會這么用。”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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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越說聲音越小。
玉牌中跳動的火苗細微到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卻也悄然在青衣子心田留下了火星,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青衣子的氣息系數收回體內,甲板眾人只覺得身上一輕,面色大喜卻也不敢出聲,狼烏迷迷糊糊縮成一團,怎么這么冷?天工一族這手藝可真夠糟的,回去得找他家老爺子好好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