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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無束縛力,卻怎么也抽不出,左手化出泛著綠光的短匕直刺通玄肋間。通玄袖口刺繡的游龍游曳而出,一口銜住短匕,纏繞在女子手臂之上,纖細的臂骨咯吱作響。“嘶。”女子抽了一口冷氣,通玄下意識的向女子左臂看去,女子被鉗制住的右手指甲激射而出,刺向通玄雙眼,通玄腦后不起眼的玉簪泛起微光將黝黑的指甲擊飛。
女子一腳狠狠地踢向通玄襠部,一陣劇烈的疼痛順著腳尖傳回,女子下意識的彎腰,卻因雙手受制,動彈不得,狼狽不堪的僵在原地。通玄見女子略微變形的靴子,才想起走時知玄拍了自己屁股一下,回手掏去,拿起正在燃燒的符紙放在眼前,看著殘存的符膽,依稀辨的是鐵甲符。
女子眼圈含淚死死地瞪著通玄,若是沒有滔天的殺意,也算是別有風情。通玄看著熟悉的丹鳳眼,微微失神,隨及一道水法將女子束縛在水牢當中。看著吃痛捂著腳的女子,通玄猶豫片刻,將女子身上的禁制打開一道縫隙,女子抬頭看了通玄一眼,默默的治起了腳。
久久無言。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女子認命的倚在流動的水壁上。“人是我殺的,”通玄面無表情的說道。先前安靜地女子猛然撲向通玄,重重地撞在水壁之上,激起一陣漣漪,女子像只喋血的狐妖,雙目赤紅,死死地盯著通玄,“不愧是冷漠無情的修道之人,三十六條人命在你口中如此微不足道!”
“秀水山莊別看名字還算雅致,其實不過是一處藏污納垢之地,”知玄美滋滋得喝了一口酒,得意得看了清玄一眼,清玄冷哼一聲,別過頭去。知玄見好就收,繼續說道“秀水山莊莊主早年間不過是一地痞無賴,偶然得到一本密宗關于歡喜禪得修煉法門,跌跌撞撞到了養道境界,期間不知多少錦繡女子折于其手。”清玄臉色陰沉,聽的入神得玄一催促老道繼續。
老道啜飲一口潤了潤喉,“這小子也算機靈,只禍害凡間女子,將稍有資質得女子祭煉成爐鼎送予臨近宗門,吃人嘴短,在這些宗門得掩護下,秀水山莊逐步壯大,秀水山莊莊主秀天偶然間尋得一爐鼎得極品胚子,”知玄頓了頓,“就如同你猜得一般,此女是通玄的青梅竹馬,而此時的通玄正在太一門修道,那可憐的姑娘就這樣被擄了去。”知玄灌了一大口酒,將酒扔給清玄,“別嫌棄,一會你就需要酒了。”知玄賣了個關子,清玄雖是疑惑,卻也將酒留在手中。
“如同尋常演義一般,女子的父親安頓好女子的母親,獨自一人去尋通玄,在他身邊與神仙沾邊的只有通玄而已。沒人知道這凡人是如何穿過匪寇林立,惡獸密布的山脈,到達千里之外的太一山門,渾身血跡斑斑地躺在通玄懷中,死死地抓著通玄的衣襟,哀求著他救救女子。”知玄想拿酒壇卻發現手頭一空,才想起先前丟給了清玄,無奈地摸出煙桿,熟練地填入煙絲,摩擦火石,迸濺的火星點燃松軟煙絲,知玄心滿意足的吧嗒起來。
“咳咳咳,”玄一扇了扇煙氣,揪著老道的衣角,催促著繼續,知玄拍了拍玄一的小手,“那女子的父親說出最后一個字后便氣絕而亡,死前仍死死抓著通玄的前襟。沒人知道剛剛及冠之年的通玄懷著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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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情埋葬了女子的父親,那日太一門的同門只知道通玄拿著染血的婚約跪在女子父親墳前,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