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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撐住啊。松林峰下的多寶看著匆匆趕回的狼烏,踏著金如意向峰頂趕去。看著空無一人的峰頂,狼烏臉色鐵青,大步走向密室,將石門退開,看著不省人事地木日,“媽的。”一向溫文爾雅的狼烏爆了句粗口,十指插進頭發中,煩躁地走出密室,不小心踢翻了地上的食盒,香氣四溢。狼烏掃了眼一地的湯湯水水,臉色鐵青地撿起沾著湯汁的掌門發冠。
多寶看著昏倒在密室的木日,捧著掌門發冠的狼烏,頹然地坐倒在地。
青衣子站在后山的一座洞府前,屈指輕叩石門,“師父?”
許久未曾開啟的石門緩緩打開,灰塵簌簌掉落,虎口闊鼻的中年道人自洞府中走出。“何事?”師徒見面,格外的冷落。
青衣子規規矩矩地作了一揖,“青衣子此次前來,勞煩師父解惑,修道是為天下,還是為自己?“中年道人看著青衣子清澈地眼睛,平淡地說道,“修道之人講修持己身,以身證天道,是為己,亦是為眾生。”
中年道人突然笑了起來,“怎么,連入宗第一課都忘記了嗎?”青衣子神色平靜地說道,“弟子早些年修習天道,如隔霧看花,不明所以,在師父以及諸多長老的教導下一路摸石頭過河,境界愈來愈高,卻越來越迷茫。”中年道人的笑容逐漸斂去。
青衣子仿佛沒有注意到中年道人的神色變化,繼續說道“直到多次沖擊人道而不成,茫然內觀,天道依舊那般遙不可及,頹然回望時,弟子所走過之路,熠熠生輝。從那日起,弟子所修之道,便是自己。”中年道人雙手垂于身側,“所以,你想表達什么?”青衣子作揖道,“想與師父問道一場。”
常天靜靜地看著眼前大逆不道地弟子,不到半百便以人道巔峰,被冠以“山間冠玉”的年輕修道人,無奈地嘆息一聲,右手從左袖中抽出一柄拂塵搭在手臂之上。青衣子挺直腰板,右手伸向空中,被插在山下的長劍騰空而起,青衣子握緊手中的“蒹葭”,仿佛執佳人手。
常天丟出手中拂塵,拂塵在空中蜿蜒,伸長,幻成蛟龍的樣子,向青衣子撲過。青衣子手中蒹葭外露三寸青罡,如靈蛇吐信刺向蛟龍脖子,蛟龍扭頭躲過,攔腰咬向青衣子,青衣子御風而起,揮袖招出兩道青嵐斬向蛟龍雙眼,蛟龍躲閃不及,被劈在額間,流淌出斑駁的金黃色血液,憤怒的朝青衣子吼叫起來。
“不過是徒有其形的爬蟲,”青衣子身后有青色法相浮現,法相伸出雙手抓起滿眼驚恐的蛟龍,用力拉扯起來,蛟龍扭頭向常天發出痛苦的哀嚎,常天對于蛟龍的哀嚎置若罔聞,抬起步子向青衣子走去,一步一金蓮,蓮花遇風而長,萌芽,立葉,綻放,掉落,一地金黃。青衣子臉色凝重,身后法相送開手中的蛟龍,青衣子將手中長劍拋入空中,法相接過長劍,青罡外露,如青陽曜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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