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給宗主,致使鎮魂人逃脫,將天下蒼生置身于水深火熱當中。”
常天依舊默默地喝茶,狼烏這時動了,康羌周身一緊,隨即一松,認命般的閉上雙眼。狼烏扶起康羌,替其拍打沾染的灰塵,康羌看著狼烏空洞的雙眼打了個冷顫。
常天將茶杯放在一旁,漠然說道,“青衣子人道圓滿的境界,你監管不力也屬正常,接下來讓刑堂弟子協助狼烏帶回幽都鎮魂人,不得有誤。”
“領命。”被架空的康羌不悲不喜,恭恭敬敬地作揖道。
常天像是遺忘了金蓮子一般,帶著狼烏踏過刑堂大門,在弟子的恭送聲離去。康羌看著靜靜躺在桌上的金蓮子,臉色陰晴不定。
木日看到常天身側的狼烏,瞳孔瞬間放大,匆忙低下頭掩飾驚訝。多寶看到狼烏渾身一哆嗦,扭頭向木日尋求倚靠,見木日低垂著頭,只好有樣學樣,看著一滴滴汗水落在地面之上,沁入地磚當中。
常天像是沒注意到二人的異常,說道,“你二人此次協助狼烏下山捉拿幽都鎮魂人,”木日與多寶相視一眼,木日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多寶向前一步,說道,“領命。”
“天門宗的巡走之位,宗主是有權更換的。”常天突然不清不明的說道。多寶只覺得腿肚子打顫,“青衣子師兄,我真的…盡力了。”多寶心頭默念道。
木日心頭一沉,“終于打算動手了嗎?”
常天見二人默不作聲,揮了揮手示意二人離去,“回去準備一下,即日出發。”個懷心思的二人步履沉重地下山而去。
木日回到住所,無視諸多弟子行禮,在弟子們詫異地眼神中徑直走去房中,關上房門,食指在空中勾勒出一道咒令啟動禁制,焦急地在房間中走來走去。
“現在的情況也無法向門內稟報,而且既然常天這么說,就說明他早有防備,”木日逐漸冷靜下來,思考著如何解決眼下的問題。“游走之位一旦剝離,我等隨時會處于危險當中,我與多寶此次下山,正好可以詢問狼烏發生了什么,只是狼烏的狀態不太對。”木日想起今日立于常天身后的狼烏,那空洞的眼神讓人心驚。
“我,多寶,狼烏,刑堂…”木日細數起下山人數,“留在山上的也就是諸峰長老,還有苗姨!”木日眼睛猛然瞪大,“常天是想對付苗姨?”“不對,他還未剝奪苗姨巡走之位,那就是希言子!”木日只覺得大腦發空。
摘下脖子上的玉玨,多年佩戴使的玉玨表面溫潤細膩,玉玨中時不時閃起一絲光亮,彰示著其本身并非凡物。木日猶豫再三,將玉玨捏在手中,解開禁制,一言不發的向蒹葭峰走去。
“峰主,峰主…”剛剛鑄器有成的新入峰弟子,看著面色冷峻的木日,捧著器,呆在原地。入峰較早的弟子適時拉開弟子,看著手足無措的師弟,無奈地嘆了口氣,安慰道,“木峰主平日里雖然沉悶,卻也十分平易近人的,不像其它峰主,木峰主會和新弟子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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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拉著弟子喝酒,為鑄器陷入困境的弟子解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