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剛才…”新弟子郁悶道,老弟子拍了拍師弟的肩膀,繼續說道,“你新入門并不清楚,木峰主與青衣子宗主是師兄弟,情同手足,而青衣子宗主攜劍問道常天宗主,最后,青衣子宗主落敗,不知所蹤,老宗主重新出面,執掌天門宗,從那之后,木峰主就…”
“青衣子宗主為什么要問道老宗主?”新弟子不解道,“因為…”老弟子四下張望一下,確認無人后,小聲說道,“幽都鎮魂人是青衣子宗主的麟子。”新弟子長了長嘴,半晌不知說什么。
老弟子適可而止地拍了拍新弟子的肩膀,告誡道,“宗門沒你想的那么好,少聽,少問,少說,少看,對你沒壞處。”說罷,便走向煉器室。
新弟子看著手中新鑄成的器具,有些迷茫,自己心心念念進入天門宗,似乎并沒那么好,自己所堅持的是對是錯。
峰上的老弟子搬運礦石的搬運礦石,登記的登記,新弟子一臉憧憬地跟著老弟子四下觀看,人人都在忙碌,沒有人注意角落里,茫然無措的弟子。
苗姨看著步履匆忙的木日,拄著拐杖起身,剛要出聲詢問,木日雙手抓住苗姨的手,苗姨下意識地要抽手,感受到手中硬物,疑惑地看了一眼木日,剛要開口,木日忙用眼神制止,苗姨心領神會地將話吞回肚子,不經意地將硬物收入袖子當中。
“你這小伙子毛毛躁躁地,還吃我這老人家的豆腐。”苗姨嬌羞地瞪了一眼木日,不知怎么開口,正準備措辭的木日如遭雷劈,癡傻地愣在原地,不知要怎么消化這媚眼。
苗姨輕咳了兩聲,見傻大個子沒有反應,悄悄有腳踢了踢,木日才緩過神來,摸著后腦掩飾著尷尬,憨笑道,“宗主安排任務,下山帶回幽都鎮魂人,我和狼烏,多寶馬上就要離開了,一想到好久看不到您,所以…有些…激動。”
“幽都大陣都散了,常天還要幽都鎮魂人做什么?”苗姨暗暗思量。苗姨將硬物收入袖中乾坤,慢慢靠近木日,木日緊張地后退,苗姨瞪了木日一眼,木日嘴蠕動,卻也沒說話。
苗姨將拐杖倚在一旁,溫柔地為木日整理起衣襟,溫聲說道,“平安回來。”
木日看著苗姨小媳婦的姿態,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竄到頭頂。強忍住抽搐,“好…好…的。”
苗姨嬌嗔地拋了個媚眼,“小家伙,還害羞了。”
木日看著苗姨臉上抖動的褶子,只覺得胃里翻涌,落荒而逃。
苗姨拿起拐杖,惱火地看著倉皇而逃的男人,“摸老娘手那么自然,老娘剛說幾句話就跑,怎么,老娘還能吃了你不成?”
在苗姨拋媚眼前,常天及時打散水鏡,揉捏起鼻梁,雖說山上道侶年紀相差極大是常有的事,可親眼所見,依舊給常天帶來不小的沖擊。
木日一路狂奔,只希望一切都是假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