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隨狼烏下山帶回幽都鎮魂人。”常天捻起一粒蓮子,蓮子在常天手中抽枝,發芽,立葉,常天掐下含苞待放的荷花拋給狼烏。
“謝宗主。”狼烏接過蓮花收入袖中,聽著狼烏空洞的嗓音,木日低垂著頭,袖下的拳頭死死攥緊。
常天手中獨留一節玉藕,右手從空中抽出手柄密布裂紋的拂塵,拂塵橫放于雙膝之上,常天將玉藕放于手柄之上,玉藕緩緩融入手柄當中,手柄上密布的裂紋逐漸合攏。
見常天專心看著拂塵與玉藕融合,多寶與木日相視一眼,作揖過后,便分別離去。狼烏木然站在原地。
看著玉藕完全融合后,拂塵手柄剩余三分之二的裂紋,常天略有煩躁地捏了捏鼻梁,抬頭看著木然站在原地的狼烏,食指一彈,一粒光芒沒入狼烏眉心,狼烏眼中漸漸浮現一抹靈光。常天試著讓狼烏做了幾個動作,見不再那般刻板生硬,滿意地點了點頭。
常天臉上突然浮現一抹笑容,手在空中一抹,一面水鏡浮現在常天眼前。
鏡中,康羌神色陰晴不定地盯著桌上的金色蓮子,隨著臉頰抽搐幾下后,康羌屏退堂中弟子,端起手邊的茶杯,神色掙扎地將金色蓮子就水服下,抽搐倒地。
感受著若有若無的聯系,常天滿意地打散水鏡,看向狼烏說道,“你此行盯緊木日,多寶二人,定期將二人行蹤,舉動回報于我。”
“遵命,宗主。”狼烏笑著對常天做了一揖。
半晌,康羌從冰冷的地面上掙扎坐起,依著椅子上喘著粗氣,感受著金色蓮子在體內生根,一條條根須在血肉中穿梭,穿過周身個大竅穴。
康羌苦笑著抬起袖子擦去嘴角的血沫,透過窗花格看向如血的夕陽。
狼烏對著屋內的銅鏡嫻熟的上起胭脂,描起黛眉。狼烏放下螺子黛,含羞地對著鏡中的自己笑了起來。
翌日,將峰內事宜交托完畢的木日,早早地來到山門前,察覺到有人靠近,木日習慣地抬頭一望,愣在原地。
狼烏身著梅花紗紋袍,絲綢罩袍,身姿婀娜,本就娟秀的臉龐略施粉黛,眉心綻放的蓮花平添一份邪意。
狼烏若無其事地站在木日身旁,鄙夷地瞥了眼木日的胡茬,木日抹了抹嘴,小幅度地向旁邊挪了挪。
背著大包小裹的多寶揮手作別送行的弟子,拿起嵌金絲的手帕擦了擦汗水,“唉,身居高位。與人和善可真是一件苦惱的事。”
多寶峰的長老以及弟子肉痛地看著峰主身上的大包小裹,弟子不甘心地看了看一旁的長老,“長老,您能不能跟峰主說說,留下幾個包?”長老看白癡一般的眼神看了一眼弟子,“你第一天來?從來都是峰主搜刮別人的份,哪有峰主往出拿的份?”
“可是,那是多寶峰…”弟子不甘心地看著多寶吃力地背影,長老煩躁地打斷弟子,說道,“克扣些別峰的丹藥,靈材,填充一下吧。”說著,長老快步離開這個傷心地,不忍多看一眼多寶的背影。
“木日,你什么時候尋的道侶,還挺別致。”多寶吃力地扛著大包小裹,見木日不上前幫忙,出言調侃道。木日翻了翻白眼,“人妹子是來找你的,”向旁邊又挪了幾步。
“呦?”多寶費力地騰出一只手捋了捋被汗打濕的頭發,“怎么稱呼?”多寶有意無意地露出滿是寶石戒指,金鎦子的右手。
狼烏一只手捂住口鼻,小步后退,嫌棄地問道,“你多久沒洗澡了?”
聽著熟悉的嗓音,以及木日歇斯里底地笑聲,多寶身上的包裹依次掉在地上,一人在風中凌亂。
多寶雙目無神地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