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蛾眉皓齒,杏臉桃腮,裊娜娉婷的“女子”,木日臉色漲紅地用力拍著手。
多寶拍了拍臉,緩了緩神,像是想起了什么,從袖中抽出一副卷軸,隨即展開卷軸對準狼烏,多寶真氣緩緩度入,空白的畫卷緩緩浮現出狼烏婀娜的姿態。
“總好過我一人難過。”多寶小聲嘀咕道,“如果,你…還能醒過來的話。”多寶的聲音逐漸細不可聞,將畫卷收入袖中。
這時常天等人徐徐到來,結束了三人之間的尷尬。
狼烏委屈地走到常天身邊,撒嬌般地指著木日,多寶二人,抱怨道,“宗主~,奴家可不可以,不跟這兩人在一起呀~”
早已斬去七情的常天只覺得十分難受,卻不知這份難受出自哪里,皺起眉頭問道,“為何?”
“他們一個邋里邋遢,一個色咪咪地,我怕,我怕,他們對奴家圖謀不軌。”狼烏扯起常天的袖子,可憐巴巴地說道。
看著狼烏的五逾舉,常天眉頭皺的更緊了,猛然一揮將袖子從狼烏手中抽出。“胡鬧,快速速下山。”
見常天冰冷著臉,“哦。”狼烏委屈地低著頭,扭過身子下山而去。木日忍著笑,作了一揖后,準備離開,只見苗姨對著自己拋了個媚眼,木日一哆嗦,撒腿就往山下跑。
本強打起精神的多寶,偶然看到苗姨與木日互動,悄悄地用空白的畫卷記錄下來,心滿意足地收入袖中,與眾人作揖告別。
常天看著小女子姿態的狼烏,“難道他掙脫出來了?”常天瞳孔中浮現出一朵蓮花,見狼烏神識依舊被束縛在蓮花的根莖處,常天瞳孔恢復如初,難道是蓮花帶來的異變?
常天回頭從眾多憋笑的長老弟子中,找了注視自己的康羌,以及他臉上意味不明的古怪笑容,早已是無垢體的常天,只覺得渾身發癢。
草草打發了諸多長老,弟子,常天一頭扎進大殿,殿門緊閉。
常天盤坐在蒲團之上,試圖入定驅散古怪的念頭,念頭卻像雨后的雜草,不住地從常天心中鉆出。
就在常天崩潰之際,一朵蓮花在常天頭頂浮現,虛幻的蓮花根須落入常天體內,插在常天心境中肆虐的雜念,像是汲取養分一般,將雜念吸入自身,常天逐漸恢復平靜。
隨著常天睜開雙眼,頭頂的蓮花逐漸枯萎落在常天面前。常天用真氣在雙手上形成了一副手套,小心翼翼地摘去枯萎的蓮花,撥開蓮蓬,露出三枚反復映著自己先前雜念的黑色蓮子,“唉,”常天從空中攝出一方玉盒,解開重重封禁,黑色蓮子落去玉盒當中,常天深深地看了一眼過半的黑色蓮子,重重將玉盒合上,依次激活禁制,將玉盒丟入空中。
“好香,這是什么?”狼烏聳動著精致地小鼻子,四下嗅了起來,木日,多寶,遮著面,麻木地跟在狼烏身后。
見狼烏穿著梅花花紋袍鉆進一家別致的二層木制小樓,多寶見怪不怪地用手肘懟了懟木日,有氣無力地說道,“這次該你了。”
木日木然地接過多寶遞過來的銀錠,疲憊地拖著步子埋過門檻。
強使自己掛起笑容,說道,“掌柜的,先前那人拿了什么,吃了什么,打碎什么,我都賠了,您別抓人,打人,報官…”自下山以來,木日從張口啞言,到可以說出一套流利地的官話,多虧了狼烏一路,強拿,強吃。
老鴇古怪地看了一眼木日,笑道,“還是您會玩,帶女子逛青樓,我也是頭回見。”木日忙退出屋子,看著“花雅軒”牌匾的,絕望的看向躲在茶館,悠閑喝著涼茶的多寶。
多寶拿起茶碗擋住木日殺人般的目光,扭過身子,“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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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我。”多寶悠游自在地又要了碗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