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次,該我保護你了,洛河姐姐。”
一只手自馬車的陰影中伸出,輕巧地捏住槍身,臉上籠罩著濃濃陰影下的男人低沉地說道,“四殿下,您有些過了。”
“影子!?父皇還真是對這個廢物疼愛有加啊!”王凌看到神秘男人現身后,瞳孔猛然放大,震驚之余,更多還是妒忌和憤恨。自己昔日鎮守西陲,除去母后暗中安排的死士,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對于隨便出行,便有斬仙者,影子隨行的王庸,他豈能不妒,又怎能不恨!
王凌銀牙咬碎,抽出腰間的短刀,恨恨地說道,“你認定一個人能吃定我,和我的云騎?”云騎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翻身上馬,拾起長矛,戰馬嘶吼,時刻準備沖殺眼前的男人。
影子在暗中才能更好的發揮實力,當影子站在明面上,王凌不覺得他擋的住數十騎的沖殺與消耗。
“誰說屬下是一人?”四道陰影自男人影子中緩緩浮現而出。王凌看著眼前的五人,明明是五人,氣息卻是一人,說不出的古怪。
王凌默默收刀入鞘,淡然地張開手,說道,“把本殿下的槍還來。”為首的男人將長槍拋回,王凌接過長槍,掛在馬蹬旁,一言不發的翻身上馬,一眾云騎有些摸不到頭腦,這是沖還是不沖?
“回營。”王凌策馬默默向營區歸去,云騎只好收拾長矛,跟在王凌身后,王凌回過頭深深望了一眼渾身血污的王庸,頭也不回的策馬狂奔。
見煙塵遠去,為首的男人跪在王庸身旁,從懷中取出一粒腥臭的血紅丹藥,就在接近洛河時,雙目茫然的王庸將洛河往懷中拉過,死命的護著。
男人溫聲說道,“殿下,這是神機閣秘制的救命丹藥,若在拖延片刻,洛河姑娘的情況會更加不妙。”王庸的手臂這才松了松,猶如野獸般警惕地盯著男人的每個舉動,男人輕輕地捏開洛河的朱唇,將丹藥放入口中,輕抬下巴,替其合上嘴,男人抓起洛河的一只胳膊,將體內氣機度入洛河體內,助其化開藥力,王庸緊緊地盯著洛河,沒有注意到男人陰影下的眉毛一皺,又悄然平復。
隨著藥力化開,洛河蒼白的面孔回復了一絲紅潤,傷口也逐漸止住了血,男人這才收回手,恭敬地立在王庸身旁,低聲說道,“殿下,我們需要盡快歸京,丹藥只是吊住洛河姑娘一口生機,還是要送到神機閣治療。”
“歸京。”王庸木然地重復著,吃力地抱起洛河,走向馬車,為首的男人點了點頭,其余四人逐漸隱入男人的影子中。
王庸將洛河輕輕地放在馬車內,在洛河身下墊下了厚厚的墊子,生怕這嬌小的女子在受到什么傷害。
王庸放好洛河,探出頭對男人說道,“勞煩您,幫我把……侍衛們埋起來,至少……讓他們有個全尸。”男人看著失魂落魄的少年,點了點頭。
男人抬腳一跺,塵土飛揚,地面塌陷出巨大的深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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