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座可放不出你這么個臭屁來。”火文老爺子上身徐徐前傾,淡淡地開口說道,雜役只覺得一座山壓在身上,頓時黃白之物流了一地。
火文老爺子皺了皺眉,身子坐直,“拖下去,正好有新器出爐,祭器吧。”火文老爺子緩緩閉上眼,“老祖,您就繞了小的這一次吧,小的這一身賤肉祭器,豈不是玷污了器啊!”雜役聲淚俱下,巨大的恐懼使得這本就眉目普通的雜役愈發丑陋。
“廢什么話,祭器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只是要你這一身血肉,靈魂亦可投胎,”一旁的天工族人兇神惡煞地抓著雜役的后衣領,將他拖了出去。
隨著雜役的哭喊聲越來越遠,其余雜役顫顫巍巍地清洗起地面,生怕一個不小心步了前人后塵。
待雜役退下,水洗過的黑曜石地板泛著寒光。
終日火光沖天,煅火不斷的天工山,山頂的眾人卻冷汗淋漓,閉目養神的火文如同一座座大山壓在眾人心頭,火拓看了看眾人,想著最近沒有新的器要鍛造,咬了咬牙,向前邁出一步,眾人悄悄在心中豎起大拇指,想著稍后將洞府中的療傷藥送到火拓府中。
火拓拱手道,“老爺子,禁閉室那邊有火袁盯著火摶,不會出現問題的。”
“哼,就是火袁盯著才容易出問題,火袁那被肌肉塞滿的腦袋,哪次不是被火摶耍的團團轉?”火文老爺子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大馬金刀的向外走去,火拓連忙側身讓出道路,跟在火文老爺子身后,小心地問道,“老爺子,您這是?”
“當然是去禁閉室看看,難道是去屙屎啊?”火文老爺子回頭瞪了一眼火拓,火聲火氣的說道,“禁閉室離茅房也不太遠。”火拓突然冒出一句。
火文老爺子眼睛一瞇,腳步不停,身后突然浮現一只熊熊燃燒的虛幻大手,火拓來不及躲閃便被攥在其中,火焰大手狠狠一捏,像是丟垃圾般將火拓甩到一邊。眾人縮在一旁瑟瑟發抖,待看不到火文老爺子身影,才敢上前扶起周身焦黑的火拓。
“火拓大哥,你說老爺子都走了,你還惹他干啥?”火覓怒其不爭地說道,“火覓,你少說兩句,火拓大哥還不是為了我們?”一旁杏眼柳目的丫頭雙手叉腰怒斥道,丫頭這邊橫眉冷目,那邊轉過頭,對著火拓噓寒問暖道,“火拓大哥疼不疼?我這有冰靈膏,給你擦一擦。”
火覓看著火靈快要留出水的秋目心里不是滋味,也知道再說火拓這丫頭指定發火,只好埋怨起老爺子,“老爺子也是,這么大歲數了,脾氣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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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火爆,也不怕便秘。”
昔日挨過老爺子“關懷”的眾人紛紛復合,傾訴心中的苦水,更有甚者脫掉上衣露出滿身的青腫。神情茫然的火拓目光一凜,慌忙開口,“老爺子,和我無關啊!”
火文老爺子的冷哼聲在眾人頭頂轟然響起,巨大的火焰巴掌從天而降,將眾人拍倒在地,深坑內哀嚎遍地,只有手捧冰靈膏的火靈瞪著大眼睛站在原地,茫然地看著一地焦糊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