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戲未開始之前,只要不在外逗留到午夜,都是沒有任何危險的。
汪顧領著隊伍來到女宿舍,挨個打開宿舍的門,囑咐道:“除了洗澡,不要亂翻東西,出了什么事自己負責。”
看著宋審用拉著自己往宿舍去,虞重水遲疑了:“你......你要不跟那些男生......”
宋審用冷哼一聲:“怎么?怕我對你不利?”說著有些嫌棄地上下打量了兩眼虞重水,看的對方一肚子氣。
虞重水哀嘆一聲,任命地把宋審用推進廁所,聽著里面咔噠一聲,她才坐在熟悉的凳子上。
視線落在積了灰的書上,稍稍思考就翻開閱讀起來。
宋審用擦著頭發從廁所里出來,對著虞重水揚了揚下巴:“你去吧。”
虞重水難得地只花了十分鐘就從里面出來,穿著一身輕便的衣服,抓著那本書就從宿舍出來。
宋審用的目光落在那本書上,只一瞬就移開了。
別人不問,虞重水自然也不會解釋。
汪顧盤開著手電點完人數,關上多媒體室的門,拉上了窗簾,囑咐:“晚上十二點之后不要再出去了,聽到什么聲音也不要理會,要上廁所也憋著,聽到了嗎?”
眾人紛紛迎合,很是珍惜小命的模樣。
外面的天黑的很不正常,明明才九點,就已經黑到看不清任何東西了。虞重水睡在墻角,旁邊是閉目假寐的宋審用,他看虞重水沒閉眼,挑了挑眉。
虞重水磨蹭到窗邊,拉開一條縫朝外看,黑漆漆的什么都沒有。
“好奇心太重了。”宋審用把她拉過來,輕聲道。
“我總覺得外面有什么東西在動,憑我多年的直覺,絕對是那些臟東西。”虞重水豎起一根手指,戳了戳宋審用的胳膊:“怕不怕?”
少年挪走她的手指,反問:“怕什么,那些......臟東西?”
虞重水摸了摸鼻子,嘆息:“其實我倒是不怎么害怕,就是不知道這些東西害不害人,我以前碰到的都不怎么敢接近我。”
其實也是有例外的,比如她初中的時候碰到過一個溺水鬼,怨氣重得滔天,差點就把虞重水掐死了。
宋審用語氣莫名:“你以前碰到很多它們?”
女孩輕柔的聲音只有兩人能聽到:“習慣了。”
“害怕嗎?”本來是虞重水問他的話,結果被他拐了個彎問回來了。
虞重水有些困,她打了個哈欠,回答也輕飄飄的:“怎么會不怕呢,習慣就好。”
少年夜色里熠熠發亮的黑瞳瞥了一眼有些昏沉的虞重水,拉過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腦袋。
虞重水在爭吵聲中坐起來,就看到宋審用被學生會的副會長揪著領子,少年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余光瞅到虞重水看過來,才懶懶地拍開他的手。
“怎么了?”虞重水看著汪顧:“怎么一大早就吵起來了?”
汪顧臉色不是很好,她不發一言地指著門口:“張毅濤死了。”
眾人這才意識到門口還躺著一具尸體,同樣的被剖開腹腔,腸子都不翼而飛了,他面上卻帶著詭異的笑,瘆人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