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連忙起身行禮:“愿大慶邊疆永無戰事,愿大慶百姓安居樂業!”
皇上高呼了三聲好,向廖原道:“征北侯,你養了個好女兒啊!長安郡主最得朕心!”高蜜的臉色難看,廖久安不是說她不會跳舞嗎?!但此時,皇上連長安郡主最得朕心都說出來了,又怎么能提起長安郡主說的自己不會跳舞的事?
高蜜跺了跺腳,十分氣惱。
有了廖久安的舞在前,后面的表演都顯得匠氣十足,雖然精致,但總是差點味道。結果自然是廖久安得了皇上的碧玉佩。
廖久安謝了恩,又拿著碧玉佩對皇上道:“圣上,長安可否用這碧玉佩換圣上一個許諾?”
皇上心情極好,自然是有求必應。“你倒說說看,是要什么許諾?”
長安一副小女兒嬌態:“自從當日王治一事,爹爹總擔心長安的親事。長安年歲漸長,爹爹心里的擔憂長安也能明白幾分,可長安怕爹爹急急忙忙把長安許出去,所以長安想求圣上一個恩典,長安的婚事必須要長安自己點頭,否則,這親事就不作數,如何?”
高貴妃的臉色變了。
“誰不知道廖原寵女兒都是出了名的,廖久安不點頭,誰也娶不走廖久安。那這份許諾又是為了什么?還不是防止我在長安郡主的婚事上插手!”
但皇上的心里卻有另一番打算。
“廖原的權力愈盛,唯有在這些兒女親事上做些手腳。長安畢竟是個女娃,總比廖原好拿捏一些,長安的這個要求倒正合我意。”
一時間,在場的幾人各有心思。皇帝笑了起來。“好好好,朕就合了你的心意,絕不讓你爹輕易地把你許出去。”
高貴妃不死心:“長安莫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兒郎?臣妾看著這些孩子都大了,真是歲月匆匆催人老啊。”
廖久安怎么能接高貴妃這盆臟水,便也清脆的回了回去:“長安久不出門,哪里能認得幾個男子?說起來,長安還沒高蜜小姐見多識廣呢,長安這些年一直待在京城不曾出過遠門,到不如高蜜小姐,還走過從隴西進京的路。”
廖久安滑不留手,高貴妃也怕說得多了引得皇帝猜忌,便開始夸起了場上的諸位小姐。廖久安也不糾纏,順著高貴妃的話引得皇上開懷。
一時之間,場上的氣氛無比和諧。
只是底下的暗流涌動,無聲卻激烈。
溫明等人趁著宴會逃出了獵場。
二皇子看向廖久安的眼光越發深沉。高蜜滿心愛意地看向二皇子,卻發現二皇子正在看廖久安!
高蜜將帕子攥的緊緊的,眼神怨毒的望向廖久安。
而在臺下的祁佑卻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在這獵場上,到底誰是獵物,誰是獵手,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