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筠和季風還是低估了鄒況安排的人的戰斗力,雙方體力都漸漸不支,這時鄒瞿瑞帶了兩人過來直接上了樓。
紀筠把兩人放倒后紀筠也倒在了地上,看著鄒瞿瑞從倒地的兩人身上翻出一把鑰匙開了門。
紀筠氣的一口氣差點沒吐出來。
“鄒瞿瑞,你他媽的利用我。”
鄒瞿瑞看見冷楊出來后笑著看了眼紀筠“紀爺說的這是哪里話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合同我已經備好了,明天就給您打過去。”
說完就帶著冷楊光明正大的離開了。
“臥槽”鄒況的人間鄒瞿瑞把人帶走了追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時愣在了那里,嘴角破皮的賀少游罵了一句臟話。
“特么這孫子不是人。”
季風捂著胸口站到一旁,紀筠也從樓上下來了。
聽著外面車離開的聲音要緊了牙關。
“那我們”賀少游看了看眾人。
“回去。”紀筠現在心情很不好,她這已經是第二次在鄒瞿瑞這里栽跟頭了。
“準備一搜游輪。”紀筠說道。
據她所知,鄒瞿瑞可暈船,那就暈死他。
紀筠第二天如約簽了合同,拿到鄒氏那么大的一條產業鏈,不怕得不到那些人的支持。
一個月后紀筠如約成了恒星地產的總裁,紀恒那邊也被定了罪,就等著判刑。
紀筠看著熊莉莉發來的文件猶豫良久,還是把它交給了警察。
這是紀筠第一次站在這個高度去看青安,她第一次發現原來青安那么大,青安的風那么溫柔。
紀筠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笑的很溫柔,大概二十多歲,照片只有一半,留下的半張照片女人的手上搭了一只手。
照片上的女人是林秋,紀筠準備了十幾年為她報仇。
可真的等到了這一天,紀筠心情又開始變得沉重,她開始迷茫,開始反思這一切究竟做的對不對。
想起家里那個老人,紀筠就一陣心痛,她現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的奶奶。
她奶奶心里是怨她的吧
“媽,你說我做的這一切值得嗎”
紀筠抬起頭看向遠處,一行清淚劃過,滴到了照片上,在那溫柔的臉上暈染了一片花朵。
不是問對不對,而是值不值得。
報完仇換來了一個老人的老年孤獨值得嗎
如果及時收手,她還有奶奶可以依靠,現在呢
“媽,保佑奶奶健康快樂吧。”
七年后
“哎呦,我們家寶貝今天就要去幼兒園了激不激動啊”
紀筠把他們家的小包子穿戴整齊,笑著看著他。
“我不想去。”季小雷板著個臉站在那里頗有小大人風范。
要問季小雷名字的由來,全憑紀筠肚子里那僅有的一點文藝。
紀筠覺得季風用“風”這個字做名字就這么厲害了,那干脆叫兒子叫“雷”,雷比風大,肯定比風更厲害。
季風聽了嘴角抽了抽,但本著萬事寵媳婦兒的原則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
楊舒文一看這不行啊,登記戶口的時候沒報季小雷這個名字,登了“季昱”這個名字,季小雷就成了小名。
“為什么不想去”紀筠問道。
季小雷哼了一聲“都是一群幼稚鬼,我才不要和他們一起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