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學校論壇就被爆出了林諾雅被校暴的事情,學校的人討論的熱火朝天。
校暴地點是在女生廁所,帖子上有人說看見紀筠進了女生廁所一直沒出來,大概過了二十分鐘直到林諾雅披頭散發的出來后紀筠才晃晃悠悠的出來。
紀筠看了不屑的冷哼一聲。
要造謠也得編點像樣的笑話,廁所旁邊什么都沒有,還二十分鐘,誰有病站在廁所外面二十多分鐘。
倒是沒想到竟然有人把林諾雅給打了。
林諾雅被送進了醫院,短短一晚上的時間就把紀筠送到了風口浪尖。
“特么太氣人了,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那里亂bb。”
林夏“哐”地一聲把手機扔到了桌子上。
宿舍里的那兩個女孩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發出聲音。
有一個實在是忍不住了,小聲的問了一句:“你真的沒打她嗎?”
不是兩個女生膽小,主要傳聞太嚇人。
有人說紀筠一個人把五六個大漢撂倒了。
還說經常和一些小混混來往,經常打群架,打的最兇的一次,一人打十幾人,直接把人打進了醫院。
傳聞半真半假,但所有人都信以為真。
“我們紀筠要打她?”林夏冷哼了一聲,“她也配!”
“我一個當事人都不急,你急什么?他們愛怎么說怎么說,過段時間什么都沒了。”
反正人就是這樣,無聊的時候總會自己編個樂子樂呵,等樂夠了,正義之神裝夠了又回到了以前。
其實她覺得“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這句話有些可笑。
畢竟雪崩的時候人們顧著逃離,下雪的時候大家都在欣賞。
雪花不無辜,人又何嘗不無情。
“不行,是咱做的咱大大方方的承認,不是咱做的憑啥咽下這么個糟糠玩意兒。”說著便在電腦上操作起來。
林夏小的時候父母經常往外跑,從小便跟在鄉下的奶奶生活,說話急的時候難免帶了些口音。
紀筠沒管林夏干嘛,還一直惦記著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遞出去的情書。
去度娘那里走了一圈,看著詩的題目,還忍不住稱贊了兩聲。
“《醉思仙》,還挺會起名兒的。”
但看到后面的釋義沒忍住爆了個粗口。
“我嘈。”
“怎么了?”林夏隨口問了一句。
“哎,我問你們啊,你們知道《醉思仙》嗎?”
林夏和另一個女生搖了搖頭。
另一名女生倒是柔柔弱弱的開了口。
“這好像是宋朝一名女詩人悼念亡夫的詩,怎么了嗎?”
開口的叫宋文琦,班里的語文課代表,也是一直霸占語文單科第一的才女。
紀筠嘴角抽了抽,合著她把悼念亡夫的詩當成情詩給他了。
這到底是在咒她寡婦,還是咒他死呢?
“你們有誰認識三十四班的人嗎?”
紀筠掃了一圈。
“我表哥謝章飛是三十四班的。”
宋文琦輕聲說道。
而且貌似他和季風玩的不錯,以前他和季風出去玩的時候她見過一次。
想到那清風霽月的人宋文琦微微紅了臉頰。
“你把他聯系方式給我。”
紀筠當校霸當慣了,說話難免帶了些命令的語氣。
宋文琦乖乖把自己表哥的微信推給了她。
謝章飛和季風兩人用買的號打到一點才下線。
“咦,季哥,你知道一個網名叫‘打著燈籠找媳婦兒’的男的不?”
謝章飛看了眼紀筠的申請,問季風。
“不認識。”
季風因為熬夜嗓音帶了些嘶啞。
本來謝章飛想點刪除但對話框彈出了一條表妹的消息。
“哥,我室友紀筠要你們三十四班的聯系方式我把你推給她了。”后面還跟了個俏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