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筠:“為什么不行?您都說了自愿報名大家民主投票,別人能報我為什么不能報?”
紀筠從座位上起來,吊兒郎當地站著,仿佛那個剛消停了幾日的不可一世的紀筠又回來了。
說完話鋒一轉,眼神漫不經心地掃了一圈說道:“既然是票選,我沒意見,等其他人都報完名,誰得票最多就是誰咯。”
說完又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坐下,左腿向前伸展,右腿搭在左腿膝蓋上不停晃動,一副二世祖的模樣。
老宋滿臉期望的看著同學,發現剛才還躍躍欲試的幾人現在頭都快埋到了桌子底下。
“熊鈳利我剛才見你挺有想法的,要不要報個名?”
沒辦法,學生見了紀筠比見了他這個班主任還慫,他只能主動找人了。
只是效果好像不大。
熊鈳利堅定地搖了搖頭。
“老師,我,我沒有想法,您看錯了。”
這小兔崽子,宋觀在心里暗罵了一下。
“劉長生你呢?”
戴著八百多度鏡片的劉長生慌忙擺了擺手,“老師,我腦子笨,學習就夠讓我頭疼的了,實在是沒有精力再管別的事了。”
后面宋觀又問了幾個,拒絕理由一個比一個奇葩,看了眼紀筠得逞的笑去了主任辦公室。
哎,還不知道主任知道千防萬防的紀筠又進了學生會會怎么樣呢。
他的飯碗早晚都要被紀筠給折騰沒了喲。
最后紀筠還是如愿進了學生會,盡管去報道的時候主任的臉是黑色的。
“以前走的那個人是負責那幾個班的?”學生會的人知道來的是紀筠晚上開會的時候都怕的不得了。
尤其是紀律部部長任平遠,他是學生會老成員了,高一的他還是小小的紀律部成員,每天只能看到會長桀驁不馴的背影。
可曾經遠觀的背影又做了他部門的成員,讓他如何不揪心。
“他和許諾負責一班到十班,要不我和許諾去查班,您就……”
開口的是任平遠,那句“在辦公室歇著”還沒說完就被紀筠打斷。
“我負責三十到四十班,一班到十班讓負責三十到四十班的去吧,調換一下。”
其他人如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比見了會長還聽話。
“紀筠同學,雖然你高一是學生會長,但現在不過是部門的成員,是不是應該聽你部長的指示?”
林諾雅跟著會長和兩個副會長從外面進來了。
扎了個高高的馬尾辮,還很細心的化了個妝,將眼尾往上挑了一下,將整個人的氣場都拉高了許多,卻讓人看不出化妝的痕跡。
確實是很符合大家口中高貴校花的稱號。
“喲,我說誰來了呢?原來……是副會長啊,怎么回事啊,這一年前是副會長,現在怎么還是副會長啊?
我一直以為以你的能力,怎么著也得……”說到這紀筠故意停頓了一下。
“也得,降降職吧,看來今年投票的人眼光不怎么樣啊。”
紀筠雙手環胸,仿佛女王般睥睨眾生,論氣死人的本事她當屬第一。
林諾雅悄悄握緊了拳頭。
她是真的不明白,為什么在任何時候紀筠都要比她高一頭,為什么紀筠生來就在羅馬。
“額,那個,就讓會,啊不是,就讓紀筠和許諾兩人負責三十班到四十班,沒事兒啊。”
任平遠看兩人的氣場不對笑著出來打圓場。
“不行!”林諾雅一口否決。
別以為她不知道,紀筠不過就是借著查班的幌子去騷擾季風。
“夠了林諾雅,怎么安排,任部長自有決斷,你別亂插手。”
一旁沉默的會長高君硯忽然冷喝一聲。
不愧是做會長的,一開口林諾雅瞬間不敢說話了。
紀筠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