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近有些誤會。”
紀筠少見的在他們面前皺了眉。
“哎呦,看來這人不簡單啊,竟然能左右咱們紀爺的心情。”
崔悅放下手中的酒杯,笑著說道。
“紀爺,這就是你不對了,咱們紀爺看上的自然是要搶回來的,怎么能存在誤會這一說呢。”
熊莉莉的父親是青安有名的地頭蛇,百分之七十的賭場都在她父親名下。
是以熊莉莉說話不免帶了些官匪氣。
紀筠笑了笑沒有說話。
是啊,這確實不是她一貫作風。
“行了,不提他了,喝酒。”
紀筠有些心煩。
要說這里面身份特殊的,應該是崔悅。
父親是刑警大隊隊長的,在她很小的時候因公殉職。
崔悅從小在家屬院長大,但從不是個老實的。
沒繼承他爸的忠義正直,倒會不少偷雞摸狗。
紀筠,程杭和封霽殃都是家里都是上司公司,程杭他家開的娛樂公司,封霽殃家是房地產。
從小都有人跟在他們后面擦屁股,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
“沒事兒的話我先回去了,你們喝,記我賬上就行。”
紀筠放下酒杯說道。
“別啊紀爺,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怎么也得喝個盡興啊。”
雖是挽留的話,卻依然穩固的坐在沙發上。
紀筠不想虛與委蛇,沒說話出去了。
一直沉默的池樣也終于起了身,“我送你。”
熊莉莉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冷哼一聲。
“呵,特么以為自己是誰啊,整天擺著二大爺的架子嚇唬誰呢。”
崔悅幾人識趣的沒有說話。
到底是真有底氣還是擺架子,智者見智。
“天氣逐漸轉涼,以后記得多穿一些。”
說著池樣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欲給紀筠披上,卻被紀筠巧妙的躲過。
“沒事兒我不冷。”
酒吧離學校很近,大概十幾分鐘的路程,紀筠卻覺得這十幾分鐘過的異常艱難。
越長大越發現跟池樣走在一起很別扭,卻說不清別扭從何而來。
“我到了,你快回去吧。”
看著遠處的學校大門松了口氣,對池樣擺了擺手。
“好。”
一如來時沉默的樣子沉默的離去。
紀筠心里有了推斷卻不敢妄下結論。
她不知道愛一個人什么感覺,但她從心底不愿意傷害愛她的。
原本郁悶的情緒都沒有得到緩解,現在更加的煩躁。
踢了一腳路邊的石子又向路邊走去。
就在剛才,她忽然想到,她已經不再住校,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又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碰巧路過剛才來過的酒吧。
崔悅幾人不知什么時候出來了,面前還站著幾個不良少年。
遠遠看去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果然不怎么一會兒就動起了拳頭。
紀筠打開窗戶透氣,獨屬于秋季的晚風從耳畔略過,有些清涼。
幾人的身影越來越遠,出租車在一個岔路口消失不見。
紀筠無心管他們的事情,說到底不過是年少的輕狂。
今天約出來喝酒估計也是這些事情,只是看她沒什么興致沒有開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