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剛開學,季風就被謝章飛幾人堵在了墻角。
“干嘛?”
今天季風凌晨3點才睡,此時正睡眼惺忪,心情煩躁。
“快說,這幾天見你和女神走那么近,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是同,性!戀還是雙,性。戀?”
隨后謝章飛又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難不成你男女老少通吃?”
季風不想管謝章飛這個智障,“起來,我現在很困。”
謝章飛一聽就急了,壓制季風的手的力氣變大。
“不行,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么個情況呢?”見季風不回答,謝章飛又換了個問法。
“你就告訴我,我能追我女神不?”
原來是還沒死心。
“可以,去吧。”
季風云淡風輕地說了一句。
謝章飛明顯有些不相信。
“真的啊?”
沒想到季風點了點頭。
“是啊,去吧,追不追得到就是你的事情了。”
他還是很相信紀筠的眼光的。
不然也不會在眾多人的看上了他。
如果季風有返祖現象,現在尾巴應該翹上了天。
用季風的定義來講,他和紀筠目前在曖昧階段,離戀愛還差一步之遙。
至于這一步……自然是紀筠的態度。
“其實……那次來宿舍的就是紀爺吧。”
旁邊的陸飛遙沉吟片刻說道。
細想起來,那次男生的身影偏瘦偏矮,最起碼在男生身高里面是偏矮的,身音有些低啞,雌雄莫辨。
而且……紀筠那天正好是紀筠進學生會的第一天。
季風嘴角有了笑意,慎重地拍了拍謝章飛的肩膀。
“沒事兒多學學老路的智商。”
謝章飛:“什么?老路說的都是真的?我擦,那個真的是女神?”
說起陸飛遙“老路”的稱謂,還源于他自己老干部作風。
從初中開始,杯子里永遠都是茶水,就連走路,神態都與老干部十分想象,老干部作風完美繼承了他的老干部爸爸。
“我giao!”
謝章飛還處在不可思議中。
……
“季少,練習室的鑰匙你拿著嗎?”
第四節下課后林諾雅就風風火火地跑來。
因為上周五是紀筠季風在練習室,這周一便是林諾雅去練習室。
“你不是有一個嗎?”
季風抬眼。
林諾雅被季風不經意的一看紅了臉頰。
將發絲別如耳后,聲音溫柔如水。
“周直同學今天有點事情請假了,鑰匙在他那里。”
這幾天她一直在找機會接近季風,沒想到周直就這么白白送來了。
憑心而論,周直也不錯,只是人有些木納,除了一張臉和才藝實在是沒什么拿得出手的。
“我沒拿鑰匙,你找紀筠吧。”
說完就繼續刷物理題了。
他做的高考模擬卷,最后一個大題還沒有想出思路。
林諾雅好似沒看到季風筆下的試卷,語氣里有一絲失望:“啊?好吧。”
欲轉身走,腳步又停了下來。
“可是……我聽說紀爺不太怎么好相處,我有點怕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嗎?”
說完便楚楚可憐的看著季風。
季風被林諾雅搞的有些心煩,“忙,有事兒。”
語氣里滿滿地不耐煩。
“季風,明天喝南瓜粥可以嗎?周媽做的南瓜粥很好吃,明天玉膳齋不開門。”
紀筠叼著一根棒棒糖從后門溜達了過來,沒發現林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