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季風看著燈光下的紀筠竟然有了想吻她的沖動。
“美女,有沒有興趣認識一下啊?”
身后一位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走了過來。
發型還很幼稚的在中間留了一塊心形。
脖子處還紋著一條龍。
紀筠的眼神瞬間冷了下去。
將椅子往季風那兒滑了一下,冷冷說道:“沒興趣。”
男人見此也不惱,一雙咸豬手就要朝紀筠探去,卻在途中被人扭斷了手腕。
“臥槽,你特么找死?”
男人抓著自己的手腕冷冷地看著季風。
季風身高有185,男人的身高頂多175,季風一站起來男人瞬間感受到了強烈的壓迫感。
“不該碰的人別碰。”
季風原本清冷的聲音這一刻更顯冷冽。
旁邊又走過來幾個人,看樣子是和那個人一伙的。
紀筠似笑非笑地掃了一圈。
“要不要打個賭?”
紀筠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關節。
季風看著前面的人:“賭什么?”
紀筠:“堵這些人多久能被我們打趴下?”
“好啊。”
紀筠估算了一下:“我賭15分鐘。”
“十分鐘。”
說完兩人直接拿起吧臺上的酒瓶開掄。
原本喧囂的酒吧在這一刻瞬間安靜下來來看熱鬧。
酒吧的經理過來剛想叫保安,紀筠趁機走過來塞給經理一張卡。
“里面還有一百多萬,密碼六個六,順便幫忙叫一下救護車。”
經理一臉懵逼的接過卡,還后知后覺的撥打了救護車。
等所有人趴下紀筠看了一下時間,八分鐘。
“你特么的給老子等著。”
剛才那個男人此刻正捂著肚子坐在地上,好不狼狽。
“好啊,我等著。”
說完,用腳踢了一下旁邊的椅子,剛巧踢到了那里,男人捂著下面直冒冷汗。
“我擦你馬的,有種別出現老子面前,老子……”
未等男人說完,季風一個手劈直接把男人劈暈了。
“聒噪。”
紀筠笑了一下走到經理面前:“叫救護車了嗎?”
“叫了,叫了。”
似乎這個經理剛剛上任,對事情處理還不太熟練。
“卡里的錢不夠陪就找紀恒,他是我爸。”
紀筠賣起爹來倒是毫不手軟。
青安叫紀恒的酒吧經理只知道一個,房地產業的龍頭老大。
聽到這個身份經理更不敢馬虎了。
“原來是紀爺,是我眼拙了。”
“紀爺”這個稱號可不是只有學校的人這么叫。
可上流圈子里叫紀爺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因為紀筠打架。
三年前,紀恒第一次明目張膽地把一個女人領回家,第二天公司就莫名其妙丟失了八個億。
聽說就是他女兒搞的。
更何況紀筠那幾個朋友身份都不簡單,能不得罪自然是不得罪。
紀筠笑的邪魅,拍了拍經理的肩膀:“上道啊。”
后面五六個人被救護車拉走了,至于怎么救的,傷殘幾級紀筠季風沒管,只是幾人醒來之后吵吵鬧鬧著要報警。
昨天放狠話說“等著”的現在像個瘋子一樣在病房里大喊要報警。
護士都沒眼看,五六個人個個紋著青龍白虎,報警之后抓的是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