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吃酒歇息,我將招文袋忘在掛腰帶的欄桿上面。眼下你這里又沒有別人過來,東西不見了,肯定是你拿的。”宋江指了指閻婆惜腳后的欄桿道。
“放屁!你什么時候見到老娘收你東西了?自己東西丟了,你誣賴老娘,真當老娘是好惹的么?”閻婆惜當即怒道,蔥白手指指著宋江鼻子罵道,兩個鼓囊的胸脯抖得厲害。
“昨晚是我不對,等天亮了我再和你賠不是,只是我那招文袋你得趕緊還我,里面干系重大,你莫要玩鬧了。”宋江服軟一般對著閻婆惜拱手道,臉上滿是哀求。
“誰和你玩鬧!什么招文袋,我不知道!”
“你先前是穿衣睡的,現在衣服都脫了,被子也鋪好了,一定是你鋪被子的時候看見了,拿走了!”宋江指著閻婆惜裹身的被子道。
閻婆惜眼見無法繼續消遣宋江了,卻依舊不松口,當即柳眉一豎,目瞪通圓:“老娘拿了你又能怎么樣?就是不還給你,你有本事去報官把我當小偷抓走啊?”
“我又沒有說你是小偷!”宋江眼見著閻婆惜開始胡攪蠻纏起來,當即頭痛。
閻婆惜繼續撒潑道:“怎么證明我不是小偷呢?街上街坊可都在傳我偷人!”
宋江聽見這話更是頭痛,看中閻婆惜愈加胡攪蠻纏的趨勢,當即輕聲勸道:“我一直都沒有輕看過你們母女。”
“那些碎嘴也只是傳老娘和張三有事!他確實不如你官大,但也沒有犯那砍頭大罪!不如你勾結搶奪生辰綱的晁蓋,還假傳相令私放真定府通緝的罪犯!”閻婆惜大聲嚷嚷道。
“莫吵莫吵!小心被外人聽到!”宋江嚇了一跳,趕忙對著閻婆惜擺手。
“你要是真怕被外人聽到,你就不會去做這事情,眼下主要是這密信在我手上,你拍有實際證據被人發現是吧?眼下密信就放在我這里,等你答應我三件事情,我便將密信還你!”閻婆惜斜眼看了宋江一眼,真當她不曉得其中的關鍵?
“別說只是三件事,就算是三十件事我也答應你!只要你將密信給我一切都好說!”宋江趕忙道,說著他眼角閃過一絲厲色。
密信沒亂丟就好!
“只怕你不會答應。”閻婆惜心下竊喜,卻是沒有看見宋江臉上一閃而逝的狠厲之色,她還未發覺宋江已經起了殺心。
“肯定答應,說吧,那三件事兒?”宋江一面應諾,一面小心的打量起屋內,這里能夠藏起密信的地方應該……不多。
“第一件事,你將原來我的發賣文書還我,在寫一個保證書,保證我從今日開始與你沒有任何瓜葛,日后我要是嫁給張三,你也不能過來和我爭執。”閻婆惜興奮道。
“可以!”?宋江點了點頭,將目光看向地面,燭光下,卻是看不清他的表情。
見宋江點頭,閻婆惜接著開口道:“其次,雖然我眼下穿的住的吃的用的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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