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如此安安穩穩的干個幾年,也應該衣食無憂了,卻偏偏染上了賭博的惡習。運氣賭技還奇差,窮不說,賭起來卻是和個大老爺一樣,以至于成了京口有名的“賭神”,欠了一屁股的賭債加外債,如今是用家徒四壁來形容都算是稱贊了,結冥婚賺的錢,如今對于這些外債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一輩子都難以還完咯。
呸,這劉寄奴真不是個東西。
劉裕忍不住再次咒罵了起來,真真是膽大包天,竟然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還敢如此牛逼哄哄的和那姓刁的豪紳豪賭三萬錢,以至于被活活打死。讓如今借尸還魂的自己才剛剛重生就背了這么一屁股債,坑貨,死不足惜。
“寄奴兒,站住。”突然的,在劉裕還在發牢騷的時候,一聲叫喚從劉裕背后傳來。
“哪個沒眼光的又叫我寄奴兒?欠揍是不?叫裕哥。”劉裕心煩意亂的回吼了一句。
“寄奴兒,剛剛沒打疼你是不?”
劉裕的話音才落,兩個大漢就對著劉裕圍了上來,好像怕他跑了一樣。
“喲,喲,原來是刁爺啊,小子嘴賤,刁爺找小子還有什么事嗎?”
劉裕定睛一看,心里頓時發虛,原來是那姓刁的豪紳,劉裕記得,他姓刁名逵,叫刁逵,這也是一個賤人,明明知道劉寄奴沒有償還能力,竟然還利誘他賭博,然后生生將那劉寄奴打死了。
如果不是劉裕及時借尸還魂重生過來,說不得可能就被扔去喂狗了,也正是如此斷氣了半個時辰,劉裕才被從吊著的樹上放了下來,畢竟這姓刁的還是真的怕打死了劉裕,并不是因為他怕殺人,而是因為他擔心劉裕一死,沒錢收回來了。
“也無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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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正亂逛著,碰著裕哥您了,這不,趕緊過來打個招呼。”刁逵嬉皮笑臉的說道。
“刁爺折煞小子了,小子不敢。”劉裕低沉著頭趕緊回到。
劉裕可是不覺得刁逵這為富不仁的賤人是亂逛碰上自己的,自己剛剛才離開賭場呢,而且看這兩大漢左右攔擋的姿態和這賤人極力掩飾卻還有一點點喘氣的樣子,這豪紳絕對是來追自己的,還怕自己跑了不成?
“對了,你還記得明天早上要到我的賭場來不?我可是安排好了車子,明日一早就載你過去健康哦,只要你與王將軍結了冥婚,你我的賭債便就此了結了。”刁逵呵呵一笑,似有似無的提了一嘴。
“小子記得,明日一早一定去刁爺您賭場那里報到。”
說完,劉裕趕緊趁著個空子就想離開,他可不想和這刁逵接觸太多,如今這賤人是這京口的第一大士族,碾死自己就和碾死一只螞蟻一般,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啊。
可惜,劉裕的小動作盡收刁逵眼里,只見他一個眼神示意,一個大漢就又堵上了劉裕的路。
“兄弟,讓讓。”劉裕輕推了一下,但是大漢毫無反應。
“這是為何?”劉裕轉頭看著刁逵疑惑的詢問到。
“裕哥,小弟我家還有些雜房,容的下裕哥您的身子,要不您今晚就呆我府中,明日方便出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