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暢少說的是。”刁馬一副十足的奴才相,趕緊輕拍著自己的嘴唇認錯到。
“劉裕是不?餓不餓?”
“餓。”劉裕不知刁暢想要做什么,但還是如實說了出來。
這刁暢給劉裕的感覺喜怒無常,和個神經病一般,雖然直覺告訴他,一定不要和他有接觸,但是,如今也是避無可避。
殺人不過頭點地,管他呢,做個飽死鬼總比餓死鬼好,或許,有可能這刁暢會給自己備份飯菜都未必,畢竟這刁府家大業大,不差這點糧食,你看,這刁暢剛剛還喜笑顏開呢?劉裕安慰了自己一句。
“餓啊?可是我如今只備了一份狗食而已,給了你,那我的乖狗兒就要挨餓了。
萬一它們餓瘋了,今晚掙脫了繩索吃了你,那也是不好的。”
說著,刁暢慢慢的走到幾條大狗面前,然后擺下了狗盤,原本這幾條在劉裕看來是兇性畢露的畜生,如今竟然整齊劃一的后退一步,然后在刁暢的指揮下,才開始吃食。
這讓劉裕嘖嘖稱奇,看來這刁暢還是個訓狗好手啊。果然,惡狗還需惡人磨。
“對了,我剛剛想到了一個辦法。”突然的,刁暢好似十分開心一般叫了起來。
“等等我叫我這幾條乖狗兒吃剩下一點,然后留點給你吃,如何?”
“這...”劉裕一時啞言。
“謝暢少美意,劉裕在此謝過了,只是劉裕現在不餓了。”
這刁暢還真是個神經病,竟然想用吃剩的狗食喂養我,這將我劉裕當成什么了?真的就只是一條狗嗎?
如果這種狗飯都吃,那將來他劉裕還有何臉面見人?
“客氣什么?來了我刁府,怎么說,也要給你頓飽飯,不要讓別人說我刁家不懂禮數。”
刁暢堅持說道。
“好了,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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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刁暢看了一眼狗盆,再次步上前去,那幾條惡狗立馬又后退了一步,讓了開來。
“來,吃了它。”刁暢提著狗盆就往劉裕嘴邊靠。
劉裕趕緊撇頭避過。
“怎么?嫌棄啊?”刁暢原本嬉笑的臉色立馬陰翳了起來。
但是劉裕不接話。
“別說我打擊你,就算是我家狗的飯菜,拿出去了外面,也比你們這些賤民餐桌上的要強。”
刁暢這話說的是倒是不假,劉裕都在其中看到了雞腿呢?當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你吃不吃?”見到劉裕依舊沉默不語,刁暢有點不耐煩的又催促了一句。
劉裕現在終于才知道,原來這刁暢從一開始打的就是喂他劉裕狗食的主意,這賤人就是想狠狠的蹂躪他劉裕的尊嚴。
以他人之苦為樂,這變態。
“刁馬,給他來個硬的,今晚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刁暢見劉裕依舊在無視著他,頓感失了面子,然后大聲呵斥了起來。
刁馬那狗腿子一聽,立馬奔到劉裕身后,然后壓著他的脖子就往狗盆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