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劉裕目眥欲裂,咬著牙關吼道。
“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待我?”
劉裕不知道,這社會上有些人就是如此,如果他認為你原本不如他,或者是和他同一階級,那他沒有了的尊嚴,他也不允許你有。
而如果某天你突然醒悟了,那他就會拼盡全力來阻止你,這刁馬就是如此,自己成了狗,絕不允許你做人。
劉裕奮力抵抗著,就是不肯彎腰去和狗一樣吃食。
“二哥,你們搞什么?吵得我寵幸小娘子的心情都沒了。”
這時,劉裕看到雜房門邊,又來了一人,只見這人衣衫襤褸,和刁逵兩兄弟很像,全部遺傳了刁彝的長臉,薄唇,小眼中透著那印堂發黑般的陰翳。
這應該就是狼害刁弘了吧?看來今天是四害齊聚了啊,劉裕內心苦笑不已,是不是該普天同慶一下?
“三弟,你來的真是時候,這狗賤種竟然不肯吃我給的狗食,你來幫哥哥想想辦法。”
“你這狗窩臭味熏天,哪有我抓來的小娘子香甜?你慢慢玩,我得回去了。”刁弘掩著鼻子,皺著眉頭拒絕道。
“你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弱不禁風的,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刁暢一聽,頓時呵斥了刁弘一句。
“趕緊幫我想想辦法,我就不信了,一賤民還能反了天不成?”
“天倒反不了。”刁弘說著,然后攆著鼻子靠近了劉裕一下。
“啊...”
突然之間,在刁弘靠近不久,劉裕感到一陣受痛,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然后趕緊低頭一看,只見大腿上插著一把匕首,鮮血直流。
“賤種,你再掙扎一下試試,老子可沒空陪你玩。”
刁弘慢慢的拔出劉裕大腿上的刀,故意讓劉裕疼痛不堪,但是劉裕只能咬牙堅持,不愿發出一絲聲音。
“給我將這狗飯吃了,敢剩一粒米,我割你一刀。剩兩粒,我割你兩刀,現在吃得沒?”
劉裕血紅著雙眼,咬了咬牙關。
“吃得。”劉裕無力是回道,然后彎腰俯下,被綁著的雙手,真的和條狗一樣舔著。
活著,用力的活著,劉裕吶喊著,這是他最大支撐的動力了。
“三弟,還是你有辦法,這賤種一開始還真是挺硬氣的。”刁暢走到劉裕身邊,用力的踩了劉裕后背兩腳,然后宛若癲狂一般,狂笑不止。
“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回去了,真是受不了這臭味。”刁弘對著劉裕啐了一口水,然后急忙離開。
刁暢玩了一會,又覺無聊,便也跟著離開。
看著刁家兄弟走遠,劉裕抬頭仰望了一下屋頂,將那快要流出的淚水給倒回了眼眶。
你刁氏一家安敢辱我至此,他年若有機會,我劉裕定要滅你刁府一家。
劉裕也有點瘋狂了,幾十年的道德教育在這一夜全部崩潰,再也壓抑不住那仇恨的種子在他心里生根發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