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請翻頁)
狠追擊,而各種手段之中,弓弩又是發起進攻的最好選擇,因此幾乎每個傭兵都拿穩了盾牌,準備迎接冷箭的來臨。
只是眾所周知,在襲擊沒真正發動之前,誰也不知道冷箭會從哪個角落射出,也沒可能一直保持舉著盾牌遮護己身的做法,難免有倒霉蛋被射中。但從偷襲者射出第一根冷箭之后,偷襲就變成了明攻,只要遇襲的一方不再趕路而是專心提防,第二波次的弓箭打擊就無法取得和頭一回那樣的顯著效果。
事實也確實如此,在付出十余人中箭的不菲代價之后,黑獅子傭兵團的騎兵便飛快下了戰馬,躲在馬匹的背后,舉著盾牌保護自己免受冷箭的傷害;
步兵則一個健步竄到馬車車廂旁邊,或者傭兵同伴的馬匹后面,借助車廂凸出的邊緣和手上的盾牌掩護自己,動作迅速的無法想象。
也正因這樣,第二波箭雨過后,大家粗略掃一眼身邊就能發現,這一回應聲倒下的只有寥寥數人,而且基本上是侯爵府的護衛,嚴重缺乏實戰經驗的弊端,此刻顯露無遺。
“大家小心!箭上有劇毒!”
一把粗豪的聲音從某個隱蔽的角落響起,喊話的傭兵剛把先前受傷倒地的伙伴拖到安全之處,正想給明明只是大腿中箭的他拔出箭矢包扎傷口,竟然發現伙伴已經口流黑血、臉色烏黑的躺在地上猛烈抽搐,情況嚴重到無法挽回性命的地步,悲憤之下,見多識廣的傭兵哪會猜不到問題所在,立即高聲提醒整個隊伍的注意。
眾人連忙頂著空中亂飛的箭矢,抽空看看四周中箭的伙伴,果然凡是在第一輪襲擊被射中的傭兵或者護衛,無論中箭的部位是否要害,此時均已臉色發黑的倒在地上,或是僵直著身子,或是蜷縮成一團,大多在不停地抽筋嘔吐,眼見已是不活了。
一時間大家紛紛咒罵起來,有多難聽就罵得多難聽,詛咒襲擊者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偷襲已經夠不要臉了,還要在箭頭染上劇毒,看來襲擊者分明是想將他們全都埋葬在這兒,兔死狐悲之余,怎可能不讓他們極度憤怒?
既然知道敵人的箭上染有劇毒,中箭即死,遇襲的相關人等更是全神貫注,一門心思扮演好縮頭烏龜的角色,唯恐一不留神傷在毒箭下面,白白送死。
這樣一來,襲擊者發出的第三輪羽箭攻擊,除了射死幾匹拉車或被當成掩體的馬匹之外,連戰斗經驗不足的侯爵府護衛都沒射殺一個,沒能取得任何戰果。
“媽的,真該死!”
山壁上面那個高大瘦削的身影再一次罵了出來,外表看著毫發無損,其實心里面早在滴血,要不是為了保持高深莫測的一貫形象,他幾乎忍不住要跳腳了。
為了確保這次的偷襲萬無一失,他專程從地下黑市里面,高價購買了一些毒龍的龍涎,由于價格過于高昂,這些龍涎的分量總共也就只能浸泡一百多枝羽箭的箭頭,即便如此,所付出的代價之大已經讓他肉痛到不得了,頗有投入與產出不成正比的感慨。
此際每一根毒箭,都等同于一把代表上等生活水準的金可恩,每一次射失,都意味著這把金克恩被白白丟到了海洋深處,連一點水花都沒濺起就消失不見,敗家子都不敢這么個敗法,換成誰都要罵娘。
若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