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兒若是同意了,這錠銀子就是你的了。”
傅七雙目一瞪,好家伙,居然敢收買她!
她是那種輕而易舉就被收買的人嗎。
所以,傅七直接拿過銀子咬了一口,確認是真的后嘿嘿一笑,十分狗腿的站起來眨眼“得嘞,咱們就睡一塊,你睡床上我睡桌子。”
為了這十兩銀子她決定委屈自己一晚,他晚上洗澡她沒意見,她大不了等到明天早上再洗,問題不大。
墨玉傾啞然失笑,也不多說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傅七洗了澡換了一身素凈的衣裳后兩人才去衙門,只是一去,發現衙門都亂套了,官差們一個個十分焦急,在到處尋找著什么。
而后院里的人也全被叫了出來四處尋找。
他們一進去那些官差立刻苦哈哈的四處尋找。
墨玉傾瞥了一眼,沉聲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那些官差愣了一下,等看到墨玉傾來了為首的官差走了過來,眉頭緊皺輕聲道“周知縣不見了。”
“什么?”傅七愣住了,在心里思考著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那人見狀又道“今天早晨我們去找知縣,結果發現周知縣房間里值錢的東西都沒了,還少了不少的衣服,人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怎么會這樣?”傅七傻眼了,明明昨天看他還是好好的。
男子苦笑搖頭。
墨玉傾抿嘴,瞥了一眼眾人道“可是周知縣連夜回家省親了?”
“不太可能。”那人搖頭,解釋道“周知縣家人早就死了很多年了,自從他夫人死后他也沒再納過妾什么的,要說起家,這里就是他唯一的家了,而且這幾日縣衙的事務繁忙,周知縣是清楚的,更加不會選擇在這種時候出遠門。”
“那你們可有其他線索?”墨玉傾語氣平靜,讓人聽不出一絲喜怒哀樂的心情,這讓張有才心慌的一批。
暗中咽了咽口水張有才沉思片刻后道“要說起來的確有件事情挺奇怪的,就是你們昨天查的案子,那天周知縣接到案子后也不多問直接把那人給痛打了一頓,還讓他簽字畫押,不過那人始終說自己是無辜的,不肯簽字,就被知縣大人給關在了牢房里。”
“這樣的情況在以前沒發生過,要說唯一不對勁的地方可能也就是這個吧。”
“難道這件事真的有隱情。”傅七抿嘴,內心復雜,連縣令都逃走了那他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好不容易等著事情有點苗頭了結果卻發生這樣的事情,簡直氣死人。
張有才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知曉具體緣由。
兩人都在看著墨玉傾,等著他接下來說點什么,可惜墨玉傾從頭到尾都沒說半個字,張有才多少有點失望。
正當大家都十分尷尬的時候突然外面一人大步跑了進來,一邊跑一邊喊著“知縣大人,我知曉了!我知曉那人如何死的了。”
來的正是昨天那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