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臉激動手舞足蹈的,只是當他看清楚縣衙里的情況時愣了一下,而后皺眉看向他們“官差大人,這是?”
張有才嘆了口氣“縣令大人今早起來不見了,你剛才說的可是那個案子有什么進展?知曉那人被什么東西給毒死了?”
“怎么會不見了。”大夫嘆了口氣,沉聲道“的確,昨天我拿你們送來的東西仔細琢磨了一會,后來才想明白,問題不是出在那驅蚊的丸子上面,而是那藥酒跟那藥粉之中。”
“嗯?”
“那藥酒里有一味藥材跟藥粉里面的藥材相沖,兩者一塊用了會讓人覺得前所未有的精神,但那只是暫時的,等釋放后那人便會沉浸在幻覺之中,悄無聲息的死亡,死后會表露出中毒的模樣。”
墨玉傾跟傅七相互看了一眼后再問了一遍“確定嗎?”
大夫嚴肅點頭“當然,你們若不信我可以找老鼠來代替,或者你們也可以去問問那位夫人,那天晚上她丈夫有什么異樣她應該比我們更加清楚。”
這種事情怎么好意思問出口,傅七不禁紅了臉,總不能把人叫來問你丈夫昨天晚上是不是比平時都要厲害?
這也太尷尬了吧。
就她一個人尷尬的要死,其他人十分從容,好像見怪不怪。
張有才嘆了口氣一臉無奈“那眼下還是要先找到周知縣啊,否則怎么查下去,我們身份不夠,恐怕無法代表縣衙去傳喚人。”
說是這樣說,可張有才的余光卻時不時的落在墨玉傾身上。
意思再明顯不過。
這里只有墨玉傾夠格說話,他若開口讓他們去查那誰敢不從,不過在查之前可要把身份給抬上去了。
張有才嘴角上揚,等了那么久終于等來機會了,張知縣不懂珍惜他肯定會把握好這個機會的,一步登天就在此刻。
原以為事情已成定局,誰知道墨玉傾突然開口道“既然周知縣不在我們就去請隔壁縣的陳知縣做主吧,都是一樣的,只是耗費的時間要長一些罷了,以往不都是這樣么。”
誰都會有家事的時候,在這種情況下不是朝廷重新調人過來就是調周圍的知縣來幫忙處理,眼下倒也挺合適的。
大夫點了點頭“這樣也行,東西我都帶過來了,你們若是用得上我的時候再來叫我便好。”
墨玉傾點了點頭。
而張有才這會兒是徹底笑不出來了,看著墨玉傾有種兩眼望穿的感覺,委屈巴巴的說道“可從我們這到隔壁縣少說也要一日的功夫,再加上回來的時間少說也要兩日,這合適嗎?”
他這也太難了吧。
好不容易以為輪到他了,結果好家伙,寧愿去隔壁鎮子叫人也舍不得放權。
他憋屈。
墨玉傾淡淡瞥了一眼“有什么不合適的?正如你剛才說的,縣令大人不見了,你們無人能做主,如此只能讓隔壁縣的大人來,這么多天都等了,我們再多等兩天也無所謂,只是那個無辜的人你們可要看仔細了,否則,等大人到了人卻出事了,你們擔待不起,到時候不光你們周知縣有事,你們都會有事。”
說完墨玉傾拉著傅七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