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李老板順勢提出:“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重新給商會挑一個負責人吧,若是以后再出這種事,總要有一個可以做事的人。”
這個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立即著手開始計劃。
談到候選人的時候,李老板提議,“不如也將楚洋老板和陳老板作為候選人吧。”
這次的事兩個人總有功勞,他提出這個建議無可非議,其它人也沒有異議。
這件事本沒什么,只是楚洋在人走后來問她。
“陳老板打算參與這次負責人的選舉嗎?”
天間下起了小雨,陳芷如送走商會成員,站在門口和他說話,“還沒有打算好。楚老板為何要這樣問。”
楚洋無奈一笑,做出欲言又止的表情來。
“說來話長。”這是不打算現在說的意思,果然陳芷如又聽見他說,“這件事容我去想想,過兩天再來給陳老板親自說。”
陳芷如并未太在意,送他離開后本欲進店,卻忽然瞥到有人朝她走來。
細雨模糊了那人的身影,繞是如此,她也一眼認出了他的身份。
“你怎么來了?”她立即回頭。
來的人正是凌晉。
他手上撐著一把傘,進檐下后收起傘快步朝她走來:“剛才見下雨了,我記得你店里沒有傘,就過來接你。”
陳芷如啞然失笑。
“怎么了?”凌晉不明所以。
她只好說:“月底了,我還要算這個月的賬,得晚一點才能回去。”
凌晉也失笑,不過他正好也不放心她夜晚一個人回家,就和她一起進了店中,替她點起燭火。
外面的天色漸漸的暗,陳芷如就這昏黃的燭火手上動作飛快地撥著算盤,一心二用的和凌晉說話。
他問她:“血書的事情解決了嗎?”
“當然。”陳芷如說著,指尖停在:“不過這件事好像和陳家沒有太大的干系,除了打探消息,陳家沒有做其他事。”
“這只能說明他們已經達到目的或者事情已經失敗。”凌晉在這一點上看得很通透:“這兩天可可曾再出什么事?”
陳芷如搖頭。電光火石間,她兀的恍然大悟:“等等,我明白了。”
“陳家本來的目的本就是這些商戶,那封血書也僅是了恐嚇,他們本想待事情鬧大之后再出來解決此事,這樣既可以穩固陳家在商會的地位,又能挽回陳家的名聲,一箭雙雕。”
這樣就全部都能解釋的通了。
“若我猜想沒錯,陳家在商戶找上我和楚洋之后便知道計劃失敗,因此才沒了其它的動作。”
“楚洋是誰?”凌晉挑眉似是不解。
陳芷如向他解釋了楚洋的身份,說完后只聽他問。
“剛才和你說話的那位就是楚洋?”
陳芷如不知他來得那樣早,有些意外。凌晉看出她的疑惑,解釋說。
“我來時見你們二人在門口說話,怕打擾你們談事,就在附近等了一會。”他把話題拉回到楚洋身上:“當時我聽見了他的聲音,口音不似南洋人。”
雨水淅淅瀝瀝的落下,在檐下濺起水花,陳芷如看一時不會回不去,干脆認真和他討論楚洋,“我之前也是這么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