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凌晉突兀的打斷她。
別人不知,可是陳妙瑛形容的那些畫面他再熟悉不過。
那時他受傷到了此地,幸好有陳芷如救他,否則如今世上早沒了他凌晉。
那些事不好提起,可他不允許有人借著此事侮辱陳芷如。
他聲音極寒,“這是我們兩個的事,用不著你來多嘴。”
陳妙瑛碰了一鼻子灰,面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恍惚了一瞬的陳芷如回過神。
知道陳妙瑛來此的目的,她懶得再和她多費口舌,簡短道,“不關你事。”
那些是原主做的,她怕她多說露出破綻,暗中拉了凌晉一下。
“多說無益。”凌晉沉默時,她看向陳妙瑛,“此事與我無關,你信也好不行也罷,如果我是你,今日就不會來這里,安分待著說不定更你討你父親歡心。”
她說的話狀似十分有道理,陳妙瑛一時竟真被她唬住了。
尤其她想起前幾日陳老爺的那句“明哲保身”,內里一下焦躁不安。
陳芷如連哄帶騙的提醒,“你父親不喜歡我,要是他發現你又來找我,說不定還會遷怒你呢。”
這下陳妙瑛哪里還敢留。
她趾高氣揚道:“饒過你一次,以后你要是再敢對我們陳家做什么,我絕不會再輕饒。”
陳芷如很配合的答應,“嗯。”
她和凌晉停在原地目送陳妙瑛火燒睫毛似的離開,待周身安靜得似乎連空氣也放慢了流淌,她才問出心中的問題。
“你小心她說的話嗎?”
根本沒有問她指的是哪些話,凌晉想也不想,“當然不信。”許是怕她誤會,他補充,“你是我得枕邊人,若是不相信你,那世界上再沒有我能相信的人流。”
一番話說的妥帖又溫和。
就連陳芷如自己,在不了解原主前都不敢確定陳妙瑛說的那些話是否是真的。
她不由抿唇笑了笑,“嗯。”
凌晉用指尖將她的碎發拂到耳后,“陳妙瑛滿嘴謊言,你不必將她說的那些話放在心上。”
那些不好的事,讓他一個人暗中處理就好。
在當晚,他趁她熟睡后走進夜色,悄悄去找了一個人。
夜晚的城市安靜得好像只有自己,燈籠在黑夜中搖曳生光,凌晉避開巡邏翻進了一家院子里。
里頭的人聽到動靜立即亮起了燈,“誰!”
這道嗓音粗重,凌晉側身進了屋內,簡短表明十分:“是我。”
赤裸著上半身的壯漢一見他便放松了,趕緊拿過衣服穿好,“老板,這么晚了,你過來做什么?我還當是哪里的小賊呢,幸好還沒有叫人。”
凌晉不客氣的坐到椅上,他從兜里撈出一個荷包,開門見山的說,“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辦。”
壯漢勒好褲腰帶走過來,隨意掃了那個荷包一眼,“老板你說,若是能辦我自然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