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櫻。”
誰?
“你來了。”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
“到這來,我會告訴你。”
哪?我要到哪里去?
“山...”
山?什么山?
“高地...”
你這人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啊!
意識逐漸抓狂的鬼嬰,在現實中,無神的眼眸中神采凝聚,小嘴一張一合地囈語著。
“告訴我,你是誰?”
視野恢復清明,鬼嬰怔怔的看著鬼邪,恍若夢醒,直到后者與血裝攥皮鼠的爭吵才慢慢把思維聚攏回來。
……
焦黑的鼠尾鞭被斬為兩段,血裝攥皮鼠在一聲痛呼中被鬼邪無情的斬去一臂,面對怒火沖天的鬼邪,它哀嚎著求饒道。
“不!你不能殺我。我已經死了很多同族,夠還血債,你要是殺了我,那你和我有什么兩樣。放過我吧,我沒有殺過一個浮屠族人啊,這一切都是它們能干的,我是迫不得已的。”
血裝攥皮鼠說著,殘暴的將身上屬于其他攥皮鼠部位生生撕扯下來,像貢品一樣擺在鬼邪跟前苦苦哀求。
由于火焰的灼燒這些血肉早就像它的皮一樣牢牢的貼在它的身上,這一撕扯,等同于將皮肉完全剝離。
真狠!
看著眼前這只血淋淋,光禿禿的攥皮鼠,鬼邪心里沒由來的一陣惡寒,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朝鬼嬰和迦怒看去。
“殺了吧。”
鬼嬰淡然道:“到了這個時候還想狡辯,如果你真的沒有責任那你為什么還在說話。”
鬼邪猛然醒悟,轉頭盯著血裝攥皮鼠,不再掩飾自己的殺意。
獸族除了特殊的幾支種族外,皆無法學習人言,攥皮鼠能和他說話是因為它們的能力。
“不!我是迫不得已的,我需要和你們交流。”看著鬼邪停在自己面前,攥皮鼠不在偽裝自己的殘暴,歇斯底里的吼道。
“你們就是想堵住我的嘴,你們不想讓我說話,你們就是想害我!”
鬼嬰聞言嫣然一笑,“恩,你說得沒錯,我們就是要你死。”
“但,這,有什么問題嗎?”
“啊——!”鬼嬰的話語激起了攥皮鼠心底的血性,它赤紅著雙眼,一爪插入方才撕扯下來的血肉當中。
“那他都給我陪葬吧!”
血肉迅速膨脹成一座小山,在鬼嬰一聲驚呼下驟然炸開。
“小心!”
鬼邪不受控制的倒飛了而出,迦怒看準機會將他一把抓住,鬼嬰瞅著遠遠逃竄的斷了雙臂的攥皮鼠,惡狠狠的說道。
“虛張聲勢,這家伙的話果然一句也不能聽!”
迦怒看著斷臂攥皮鼠逃竄的方向,心里突然一沉,扔下鬼邪直接追了上去。
“恩?”
鬼嬰扶起鬼邪欲要跟上迦怒,心底突然涌現出莫名的悸動。她跟隨感覺朝山谷對面的山頭的天然一線天望去,心底不知為何蹦出了三個字。
山,高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