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四女就慘了,榮泰點的是軟麻穴,維持的時間,只有半個時辰,也就是說,每過半個時辰,榮泰都要對她們重復點一次,于是,在景玥的房間里,就會時不時地傳出一陣陣地慘叫。
力的大小,指尖觸及的位置,以及產生的作用,有很大差別,在為景玥施針的同時,榮泰對點穴樂此不疲。
三天后,榮泰結束了對景玥的施針,他有意識地讓景玥進入沉睡之中,同是最后一次點了四女的軟麻穴:“三天了,我知道你們很痛很、很辛苦,但這是對你們出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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遜的懲罰,半個時辰之后,你們的穴位自解,如果不想留下后遺癥,就別急著亂跑,慢慢自己去推血過宮。”
說完,向一動不動地站了整整三天的三人招了招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五圣谷。
榮泰沒有再去與五圣打招呼,他到這兒來的目的,就是讓景玥確認自己前世的身份的,而五圣這個時候,都在努力地煉化封印在身體中的氣勁,他們急著準備渡劫飛升呢,沒有必要去打擾。
“安然哥哥,你就把她們這樣扔在這兒不管了?”一路上,四人一直沉默著,只有鐵玨,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扔下,還帶她們走?別忘了,她可是在這兒有窩的,與她比起來,我們才是客人!”榮泰不無調侃。
“哥,你為什么幫她施針?這女人一點兒都不可愛,又冷又多疑!”
大力知道景玥與榮泰的關系,但在他的思想中,景玥與榮泰之間的“親”,說好聽一點兒,是曾經的“愛情”,說不好聽一點,就是男女之間的“姻親”;有姻才親,無姻,有什么好親的。
“就是呀,安然哥哥,她殺了你,一點兒歉意都沒有,還處處懷疑你!”鐵玨也不理解榮泰為什么會這樣。
“知道嗎……”榮泰他們因為沒有什么事,沒有準確的目標去處,他們本來就走得不快,這一會兒,榮泰更是降下了速度:“我的前生,是一個科學文明時代,生活在那個時代的男男女女,有點兒怪,法定是一夫一妻制,但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早已習以為常,并且離婚,未婚先孕,更是比比皆是!”
“哥,那他們的心早亂了,怎么修道呀?”大力問道。
“祖星上,早就沒有人修真……”榮泰也很不明白,就算祖星上靈氣稀薄,但偶而出一倆個修真者,就象爸爸與自己……
對,爸爸與自己不就是偶而出現的嗎?看來,祖星中,還是有修者的,只不過什么時候,就莫名其妙地出來一個,然后離去。
“安然哥哥,結了婚,又離婚,那結什么婚呀!”鐵玨更是不明白:“就算他們不修真,以后的生活,帶著婚姻留下的永遠也抹不去的陰影,他們怎么過日子呀?”
榮泰笑了,他拍了拍依然十分單純的鐵玨:“這個問題呀,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他們為什么結婚離婚象孩子過家家似的……看起來,每次結婚,離婚,再婚,大多數人的臉上都帶著笑,而且笑得還很甜……所以,我也想不明白……唯一只有一點可以解釋……”
“什么?”大力與鐵玨異口同聲問道。
“這些把婚姻當兒戲的男男女女,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都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心靈洗滌劑’,這種東西,可以洗去他們上一次婚姻中的傷痛與陰影……”
“是嗎?”鐵玨想了想:“有這種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