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府榮強的生祠前,商健在不停地吐血,正被商偉與鄭婕護在身后。
鐵鶴夫婦,則擋住鐵家,不讓他們再去毀壞榮強的生祠。
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血跡,看來是經過了一場激戰。
“哥,我去滅了他們!”遠遠地看到生祠被毀,千米長的大力雙眼通紅。
“不,大力,我們再等等,看看他們想干什么!”站在大力的背上,榮泰到是不急:“義父他們需要一個‘放下’的理由!”
原來,他是這么想的……
鐵冬動情地偷偷看了一眼榮泰,心里甜甜的;她知道,榮泰嘴里的“他們”,也包括她!
“爺爺,爸爸,你們夠了!你們再這么胡攪蠻纏,會后悔的!”鐵鶴親眼看見鐵家人毀了生祠,鐵鶴氣得臉色發青,但面對鐵錚與鐵鑄,他還是下不了手。
“怎么?廢了我的修為,你還想要弒祖不成?來呀!”鐵錚一臉冷笑,看來,他是準備破罐子破摔了。
也是,對一個曾經的武尊高階,突然沒有修為,的確是生不如死。
“看來,知子莫若你,他們太了解義父的性格了!”榮泰冷冷一笑。
“安然哥哥,我母親也不會動手,讓我來吧!”鐵玨對鐵家,沒有多少感情,他發現了一臉為難的鐵冬,說道。
“不,再等等!”榮泰正呆呆地看著坍塌的生祠中,五個女子,旁若無人地在小心地清理著依然挺立的兩座雕像,心中有一絲怪怪的感覺。
“沖霄,你長大了,出息了,心中連祖宗都沒有了,……休了這個女人,交出鐵泰,回去面壁百年,我饒你不死!”鐵鑄大吼道。
“這是我爺爺?他要我父親休了母親?還要交出安然哥哥?還讓他去面壁百年?”因為在榮泰的身邊,一直一臉平靜的鐵玨,終于掛上了嚴霜:“什么爺爺,我去滅了他!”
“重玉,他們畢竟流著與你同樣的血!”榮泰阻止道。
“安然哥哥,你不是說也就是這一世嗎?前世他們是誰?下一世,他們又是誰?他們玷污了‘家人’這個詞!”
“大海,豐羽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也下得去手?富寬,聰盈不愛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心痛地看著受傷的孫子,商偉渾身發抖:“你們鄭家可藏得真深,五個武尊高階!”
“商偉,你沒想到的事還多著呢,呵呵”說話的人,榮泰不認識,但他已經猜到了,應該就是鄭家的人。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商豐羽,你別怪我無情,是你無情在先,此時此地,就是商豐羽的葬身之所。”說話的,榮泰一猜就知道這是商健的大哥商裕。
“爺爺,你們走吧,別逼了我,我生是豐羽的人,死是豐羽的鬼。”鄭婕一邊含淚扶著商健,一邊對著鄭家的人說完,最后,鄙視地盯著商裕:“商富寬,你真的愛我嗎?你是看上了我的美貌,還有鄭家的實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