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婕,你這個賤女人……”商裕可不承認商健給她起的字:“不守婦道,與人私奔,人盡可夫,還如此理直氣壯,你無非是男人的一個玩物!”
“啪!”
人影一閃,商裕都沒不及有一絲反應,臉上重重地挨了鄭婕的一巴掌,嘴里吐出四顆牙齒:“你……”
商裕好歹也是個武宗高階,面對武師中階的鄭婕,還有受了重傷的商健,他們之間的距離,起碼有十五步,因此,沒有一絲防范,讓他沒有想到了的,鄭婕鬼影般地給了他一巴掌,而且,他感覺到,這僅僅是鄭婕隨手為之,根本沒有出什么力,……他終于嚇壞了……
“武尊高階?!”鄭家的五個帶著人,同時嘴里發出一聲驚叫。
多長時間呀?才兩年多一點兒,一個只能修煉到武師中階的女子,成了武尊高階?這……
出手后,鄭婕看都沒有再看一眼商裕,她冷冷看著五個見鬼了似的長輩:“回去吧,否則,你們會后悔的!作為商健的妻子,我要告訴你們,自己你們聯手對付我丈夫的那一刻起,你們將不再是我的長輩!”
“呵呵,出息了,都修煉到武尊高階了,眼中融不下爺爺父親了……”說話的應該是鄭婕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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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有武尊初階的修為:“爺爺,爸爸,還有叔祖,是我教女無方,你們幫我滅了這個孽女,就當我沒有生過!”
“誰敢!”商健一把推開扶著自己的鄭婕,慘白的臉上,雙眼正在冒火,他一抹嘴角的鮮血,擋在了鄭婕的身前。
“你干什么?有我在呢!”鄭婕含淚嗔了一句,重新扶住商健,抬起雙眼,見商家被自己剛才對商裕的舉動給震住了,終于放心地面對自己的鄭家:“你們可以來試試……”
“我就說嘛,女大生外心,我來吧,免得人家笑話咱們鄭家!”說話的是鄭婕的曾叔祖。
看看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沒有必要再看下去了,榮泰叫了一聲“大力!”
只見大力把巨頭往前一伸,整個廣場頓時一暗,榮泰帶著鐵冬與鐵玨,輕輕地跳了下去,他冷冷地掃了一眼全場,首先來到鐵家前:“你們找我?呵呵——”榮泰對著鐵家的人笑了,他的眼睛從一個個鐵家人的臉上掃過,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你們找我干什么,不問我也知道……”
說到這兒,榮泰又扭頭看了看一片廢墟的生祠,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鐵鶴與谷昕身上,背對著鐵家道:“你們應該慶幸,沒有傷到我的義父義母,慶幸我義父也姓鐵!”
榮泰輕輕轉身,臉上依然是人畜無害的表情:“誰下令動的生祠?自己動手,斷一臂!誰動過手?也斷一臂,因為義父的關系,我就不廢你們的修為了!”
“聽到我哥的話了嗎?如果我要動手,你們一個也活不了!”大力這是嚇唬,他雖然不理解人類的那種復雜的情感,但他知道,鐵冬與鐵玨,都流著鐵家的血,他也猜到了榮泰對如何處理鐵家也非常為難,于是,剛變回人身的大力,瞬時恢復了千米長的本體,整個廣場,只留下他的一只腳:“聽到沒?”
鐵錚到也光棍:“命令是我下的!”他知道自己錯了,其實,在下達命令的時候,他也猶豫過,但廢去武功之恨,怎么也難以消除,在“我”與鐵家之間,他先選擇的是自己解恨。
他見過大力的勇猛,他也知道自己的舉動,有可能給鐵家帶來滅頂之災,但他還是這么做了,這就是人性中的一種最普遍性的自私——先己后人。
然而,感覺到家族的希望與未來,因為自己自私而就要受到滅頂之災的時候,他不得不站出來,這就是情,這就是愛;這種連人類自己都說不清的感情,大力怎么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