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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人?”
馬良正要掏出自己的工作證,這時候對面C號床鋪的睡袍青年語氣平淡地說道,“你難道沒看出來嗎,他們是警察,而且不是列車上的乘警。”
黑色風衣男子冷哼一聲,“眼睛沒瞎,心倒是瞎了。”
女人狠狠地瞪了黑色風衣男子一眼,鼻孔朝天地說了一句,“關你屁事!”
馬良表情玩味地盯著黑色風衣男子說道“喲呵,剛才沒注意,這還有一個熟人啊,你叫那什么.....軍來著.....”
黑色風衣男子滿臉堆笑地答道,“葛軍,沒想到您居然對我還有印象,真是榮幸啊。”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馬良摸著肥肚腩一臉壞笑地說道,“我通常只對犯罪分子印象深刻。”
女人歪著嘴巴譏諷道,“我一眼就看出這家伙絕對不是什么好人,警察大哥你快把他抓走吧,我上鋪的那個人絕對就是他殺死的。”
葛軍急聲道,“別聽她胡說,我相信警官您的眼睛是雪亮的,絕對不會冤枉我這等良好市民的。”指著女人和正裝男子,“倒是這兩個人,警官您可要好好查查,大庭廣眾之下就想干那事,我都不好意思說出來,太惡心了。”
女人登時臉上泛起異樣的潮紅,惱羞成怒地罵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怎么,你老婆是搞服務的不成,看誰都像婊子,再在那里胡說八道,小心老娘拔光你的狗牙。”
葛軍眼神陰鷙起來,聲音像是從急凍室里發出來的一樣,帶著絲絲的寒氣,“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女人咬著嘴唇,伸長脖子正要繼續和葛軍爭辯。馬良干咳一聲,拍拍手道,“好啊,這就開始互咬上了,你們是拿我當空氣不成,是不是還打算動手干一架啊?胡鬧!”指著B號床鋪上正翻來覆去查看廖勇尸體的張小滿,“沒看這正查案嗎,好家伙,我是真佩服你們。屋子里有一個死人,所有人都當沒看見一樣,心可真大。”
E號床鋪的老頭立刻出聲解釋道,“我們是真沒注意,”指著G號床鋪的老大娘,“我和我妻子是第二個進來的,那時候那人就側著身子躺在B號床鋪上,我們都還以為他睡著了呢。”
G號床鋪的老大娘附和道,“沒錯,他臉向著墻壁,我們怎么知道他是死是活。哦,對了,”用手指著睡袍青年,“第一個進來是他,我們這些人都是在他后面進來的,當時是什么情況你問問他就知道了。”
馬良收起臉上的笑意,對著睡袍青年正言厲色道,“你是第一個進入13號房間的人?”
睡袍青年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老大娘,“我的確是第一個進入這個房間的,”略微停頓了一下,“可是我進來之后又出去到衛生間洗漱了,那會B號床鋪還沒有人。等我洗漱完畢回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側身躺在B號床鋪上,和他們看到的情況一模一樣。”指了指房門,“你們可以去調取房門外面過道頂上的監控視頻,完全可以證實我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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