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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刑警開口幫腔道,“不是馬隊不信任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調查過你,張小滿,你身上藏著的秘密不少,要是這些秘密牽扯著現在的案件.....”
“算了,現在說這些毫無意義....”張小滿嘴角噙著冷笑,“你們開槍打死了一個好人,還是想想要怎么善后吧。”
“單憑賈興臨死前的話,不足以證明楊青的清白。”馬良面色難看地抗辯道,“如果火車上的事情都與他無關的話,那他當時跑什么?還刺傷那名乘警,至少襲警,就已經違法了。”
“你都沒有問過那名那名乘警,就先入為主的把襲警的帽子扣在了楊青的頭上。”張小滿搖搖頭,“后來我詢問過那名乘警,刺傷他的是葛軍。如今想來,其實我早就該想到的,賈興趁著房間變黑偷偷把葛軍兜里的小刀和自己身上帶的刀交換了,所以殺死劉越的那把刀上有葛軍的指紋。”
“楊青當時穿的是睡衣,而且確如他自己所言,那會兒他身上并沒有什么利器。至于他在火車上的案件里起了什么作用,目前我也沒想明白,不過他逃跑不是像葛軍一樣畏罪潛逃,而是出于某種惡趣味,他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我。”
女刑警嗤笑一聲,“真把你自己當根蔥了,要不是我們見機得快,你還有命坐在這里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持刀想要向你行兇,這總是真的吧,我們在緊急情況下開槍擊斃他合情合理。”
張小滿再次搖頭嘆息一聲,不想再在楊青的問題上過多地糾結下去,轉向老常,“王靜審完了嗎?”
“已經放她回去了......”
“為什么?”張小滿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即便后來你什么也沒問出來,就如她之前招供的那些,也應該以幫兇的罪名將她暫時扣押啊。”
“她懷孕了,”老常臉色像吃了死蒼蠅一般難看,“就在你們回來之前,已經辦了取保候審的程序,回家去了....不過如果真按照她交代的,就連幫兇都算不上,最多是一個包庇真兇的罪名,再加上她有孕在身,打打感情牌,跟法官說害怕肚子里的孩子沒有父親,一時糊涂之類的,定她的罪可能性很小。”
“她在說謊,”張小滿從兜里掏出手機,點開何瑤之前發給他的短信,“買沙發的是陳紹蘭,如果她說的是真話,那會兒陳紹蘭已經死了,難不成是陳紹蘭的鬼魂去買的沙發?”
馬良插嘴道,“也可以是她假扮陳紹蘭去的家具店,在金佛酒店她就是這么干的.....”
張小滿看都沒有看馬良一眼,“何瑤早就想到了這個,給那些兼職學生分派任務的時候,已經把陳紹蘭的照片順帶發給他們了,那個兼職學生和老板確認過,到家具店購買沙發的就是陳紹蘭本人。”
“我去,”老常倒吸一口冷氣,“這事可真玄乎,陳紹蘭為什么要去買那個沙發?陳平和王靜買那個沙發是因為舊沙發上有陳紹蘭的血跡和他們的指紋,而且將陳紹蘭藏在沙發里運出去還可以掩人耳目。但陳紹蘭總不會自己幫著兒子兒媳毀尸滅跡吧,還是自己的尸體.....”
“或許是陳紹蘭之前就想給家里換個沙發,”女刑警摸著下巴說道,“碰巧沒過多久就死于陳平之手,那個沙發派上用場只不過是巧合罷了.....”
“你要這么說,也能說得通,”坐在一旁的男刑警反駁道,“但會不會太巧了一點,而且咱們倆也調查過陳紹蘭和陳平,你應該知道,陳紹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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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那個錢去買沙發的。但凡還能用的東西,她不用到極致是不會丟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