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黃兄你說的什么話,咱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逃不了我,也蹦跶不了你,這個道理我懂。
可是現在我實在不知道贏天那小子到底要干什么啊?”
趙有錢皺眉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要拿我們三家祭刀啊!”
贏四溢推手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除非贏天是個瘋子!”
黃三郎后怕道:
“他贏天就是個做事毫無顧忌的瘋子!
你看看殺贏不識三族多麻利!
我現在想想都后怕啊。”
趙有錢突然眼神陰戾,發狠道:
“他贏天做十一,老子做十五。
大不了一不做二不休,跟贏天拼了!”
黃三郎也橫下心來:
“咱們三家族人加上家奴、奴隸、門客、護院、收下的劍客、亡命徒、死囚、佃戶加起來兩萬多人,怕贏天個逑!”
趙有錢急道:
“拼了吧!先下手為強!”
贏四溢摸著下巴,琢磨起來,良久道:
“拼了?這是最后一步險棋。
他贏天一個泥瓦,也配我等金玉跟他換命?”
黃三郎、趙有錢對視一眼,看向贏四溢道:
“那依贏兄的意思是?”
贏四溢拱手向咸陽方向恭敬道:
“我們要做兩手準備,派人去庸城已然是來不及。
我這就派人飛鴿傳書至庸城,將咱們的情況告訴老祖宗。
看老祖宗如何是說。”
黃三郎、趙有錢一聽到老祖宗贏虔,瞬間來了精神,什么贏天,什么玄甲軍什么都不怕了。
“對,有老祖宗替咱們做主,我看贏天這個瘋子敢跟咱們發瘋嗎?”
“他贏天一個小小的咸陽城主在老祖宗面前算個屁。”
贏四溢立刻派手下飛鴿傳書將這里的情況通報給在庸城的眼線。
入夜,九點,正是萬家燈火燈飾城,川流不息人如織。
咸陽三大家族在庸城的代表張爍時一接到飛鴿傳書,看到內容后,便馬不停蹄地趕往贏虔府邸。
“快,幫在下通傳,就說三大家族代表求見老祖宗。”
張爍時從車輦上跳下,還沒有靠近贏虔府邸大門,就沖著門房喊了起來。
“是他?”
贏虔府邸大門門口站著兩個人,乃是世子嬴蕩和世子首傅甘龍。
他們二人下午從世子府出發后,來到了贏虔府邸,結果贏虔拒絕接見。
茲事體大,世子嬴蕩只能厚著臉皮站在門口苦苦等候,甘龍也跟著陪同。
這一站就是五個小時。
當朝世子和貴族首領竟然站在別人府邸門口這么久。
來往行人議論紛紛,到底是誰這么大架子?
抬頭一看,贏虔府邸,那沒事了。
二人等到現在,滴水未進,更別說吃飯了。
快要站不住的時候,張爍時出現了。
世子嬴蕩一看張爍時如此慌亂,便對甘龍說道:
“老師,看樣子咸陽那邊又有變故了。”
張爍時之前帶著重禮攀附過世子嬴蕩和甘龍。
都被二人決絕。
但互相認識,時時一起喝酒。
在世子旁邊,就跟一條狗一樣。
可張爍時下車之后竟然理都沒理嬴蕩和甘龍,徑直沖進贏虔府邸。
(周一上推薦,因為寫歷史文比較慢,存稿不多,所以這兩天更得少。
周一開始,最少八千。
孩兒呂奉先給各位義父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