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沒有想到為了三公子贏天。
竟然做出說出這種略感淫蕩的話來。
“這……”
三公子贏天聽得是面紅耳赤。
心中想著本該是自己的去懂得的事情。
竟然讓一個女孩為了自己去……
實在是難為驚鯢了。
往日對被人高冷的驚鯢,能為自己做到這種程度。
三公子贏天若是拒絕了。
恐怕還真會寒了驚鯢的心。
再者。
三公子贏天早就把驚鯢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要不然不可能留她在自己身邊五年。
自己去了趙國,少不了要應付各種各樣的女人。
說不好就要故意中誰的美人計。
若是自己還是處男,那不就暴露了嘛。
在黑暗中的三公子贏天第一次主動想要抱住驚鯢。
猛地將只穿著一層薄紗的驚鯢公主抱。
往床榻邊走去。
難為道:
“也好。
為了你以后不傷你心。
為了秦國大計。
也只能如此。
本公子答應你可以。
但是有一條!”
歡喜不止的驚鯢在三公子贏天懷中撒嬌道:
“我的好公子,你說。
只要今夜要了驚鯢。
驚鯢什么都答應三公子。”
三公子贏天抱著驚鯢來到床邊,輕輕放下。
認真說道:
“我去趙國之后。
少不了接觸女人。
如果你哪天看到了本公子身邊有別的女人。
你可不能吃醋啊?”
驚鯢乖巧地跪在床邊,借著月光望著三公子贏天得意道:
“這是自然。
誰讓公子生的如此俊美,長得如此好看。
到了趙國以后,如果連那點事都不懂的話。
豈不是暴露了?
公子,你說是吧?”
三公子贏天徹底放下心中的底線。
不再糾結,不再多想。
只想跟陪伴了自己五年、喜歡了自己五年的驚鯢好好愛一場。
黑暗中,三公子贏天以麻利的速度三下五除二脫掉衣服,鉆進被子。
平時能說會道的驚鯢此時竟沒有了一點兒聲息,三公子贏天試探著用笨拙的雙手去撫摸驚鯢,妻子順從地依偎在他的懷中。
溫軟的身體,象牙般光滑細膩的皮膚。
他感到自己手掌上傳來驚鯢身體的陣陣顫栗,準確無誤地表達著一種渴望被愛的信息。
他感到自己渾身開始燃燒,巨大的幸福感使他感到暈眩……
驚鯢在他身邊吐氣如蘭,聲音幽幽地說:
“我的工資,對我溫柔些好嗎……我有點兒怕……”
三公子贏天抓著驚鯢的雙手進入了冥想之中。
好似是一場做不完的夢境。
一遍又一遍。
在只有三公子贏天和驚鯢的夢境之中。
三公子贏天已經什么也聽不見了,他仿佛又回到戰場上。
指揮著自己的軍隊排山倒海地向敵人掩殺過去,弓箭頭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哨音,在人耳邊嗖嗖掠過。
對方軍營被燃燒時發出巨大的、橘紅色的火光。
騎兵海浪般涌進敵陣地,短兵相接,長劍鏗鏘,碰出點點火星。
進攻,進攻,再進攻……
三公子贏天這一個騎兵勇猛的攻擊。
點燃了驚鯢的焰火激情,她好像回到了童年。
詩興大發的父親帶她夜游云夢澤。
船至云夢澤中心時風雨飄搖。
她躺在烏篷船的船艙里,感到洶涌的浪濤使脆弱的烏篷船劇烈地顛簸著。
狂風加著暴雨一陣陣掠過湖面,像無數條鞭子抽打著烏篷船,船體顛簸著傾斜著。
時而竄起飛到浪尖上,時而重重地摔進峰谷底,強烈的昏眩中夾雜著將要解脫束縛的快感。
驚鯢已然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忽然,暴風雨掠過湖面,卷向黑沉沉的遠方。
剛才還喧囂的湖面恢復了平靜,烏篷船靜靜地隨波逐流。
船體在輕輕搖晃,明月倒映在水面。
遠處又亮起點點漁火。
后世有詩云:
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靜影沉壁,漁歌互答,此樂何極……
驚鯢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疲倦。
就像與風浪搏擊,九死一生歸來的船員。
像長途跋涉、筋疲力盡的沙漠游者看見了天邊的綠洲……
三公子贏天懷著歉意,有些懊喪地在驚鯢耳邊說:
“真對不起,我沒經驗,這劍術一般……”
冥冥之中,贏天化作倚天神劍,飛入驚鯢劍鞘之中。
徹底合體,劍術飄然,唯有羅帳內的囈語,仿佛證明著剛才打斗的激烈,三公子贏天劍術的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