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那些雪白透亮的冰箭又落在了三公子贏天有的右邊的路。
三公子嬴天不得不放慢了逃跑的速度。
炎炎夏日,酷暑難耐。
三公子贏天眼前出現了一排一個緊貼著一個的巨大冰柱。
待三公子嬴天想要調轉馬頭的時候。
以三公子贏天為中心。
三十米為半徑。
不停落下的雪白透明的冰箭逐漸形成了一個冰柱圈。
如同一個冰雕的巨大柵欄,將三公子嬴天這個狼狽逃竄的獵物困在其中。
嘶!
因為被一個個冰柱堵住了路。
烈馬不得不停下來,低著頭吃草。
而三公子嬴天這才又驚又慌。
十分不解這能變成冰柱的冰箭到底是什么東西。
也才明白為何之前他的車輦外層會出現刺骨凜冽的冰霜。
三公子嬴天拔出秦劍,砍碎車輦上凍結實的冰霜。
旋身而起,約上車廂。
卻看到了壯觀的一幕。
那些停止追擊他的血衣衛騎兵,站在原地不同。
被背后的袋子中抓出雪白透亮的冰箭。
向三公子贏天周遭還沒有凍結的路飛擲而出。
飛過站在原地血衣侯白亦非手中的長劍。
那些雪白透亮的冰箭詭異的改變了方向。
所有落地的冰箭變成冰柱以后。
環繞連接。
逐漸形成一個巨大的圓圈。
三公子贏天正好在圓圈正中。
隨著最后一個冰柱徹底封死周遭的冰柱墻體。
二百雪衣血衣衛以及得意洋洋的血衣侯白亦非消失在了三公子贏天的臉前。
呼!
半遮半掩的月色之下。
巨大的冰柱圓圈墻體之內。
三公子贏天就像是被圈養起來的一只綿羊。
又宛若一只被貓玩弄的老鼠。
在這炎炎夏日,酷暑難耐。
三公子贏天因為穿的單薄。
被四周巨大的冰柱發出的寒氣凍得瑟瑟發抖。
“白亦非!
你到底要干嘛?”
三公子贏天對著面前冰柱后面血衣侯白亦非方向暴躁地喊了一聲。
“……”
冰柱外的血衣侯白亦非沒有回應。
三公子贏天只看到了面前一根冰柱上面飛速蔓延來詭異的黑色冰荊棘。
順著冰柱上方往下。
一直連接向地面。
向冰柱圓形墻體內的空地抓來。
“嗯?”
三公子贏天不知如何逃脫。
焦急之間。
抬頭一看。
慘淡的月光之下。
血衣侯白亦非騎著馬踩踏著黑色冰荊棘站在了十多米高的冰柱之上。
血衣侯白亦非坐下馬匹往哪邊走。
馬蹄子下面就由黑色冰荊棘鋪路。
血衣侯白亦非連同坐下白馬踩踏著黑色冰荊棘向三公子贏天這邊瀟灑而來。
沖著三公子贏天露出邪魅的笑容。
三公子贏天舉劍指向血衣侯白亦非:
“白亦非!
饒了本公子行不行?”
騎著馬踩踏著不斷蔓延的黑色冰荊棘的血衣侯白亦非咧嘴陰戾一笑:
“你說呢?
贏天!
本候發誓要殺你!
好在誤打誤撞。
你小子從國都新鄭跑了出來。
要不然在國都新鄭還真不好光明正大的殺你呢!”
血衣侯白亦非坐騎下踩踏的黑色冰荊棘朝著三公子贏天方向向上蔓延。
血衣侯白亦非以及坐騎順著向上的黑色冰荊棘騰空二十多米。
比之周遭的冰柱還要高。
血衣侯白亦非藐視俯看三公子贏天:
“贏天!
你有羅網保護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