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白亦非想殺一個人難道還要看別的人的眼色?
本候先挖出你的眼睛。
再割了你的舌頭。
然后抓回血衣堡綁在柱子上。
一天割你一片肉。
直到你徹底死去為止!”
三公子贏天后怕的咽了一口口水:
“白亦非!
你既然知道本公子是羅網保護的人。
你居然還敢殺本公子!
難不成你要跟羅網做對?”
血衣侯白亦非騎著白馬踩踏著黑色冰荊棘處在了三公子贏天頭頂上方二十米處。
慘淡的月色將血衣侯白亦非的身影拉的老長。
不但覆蓋了三公子贏天、所在車馬。
更是月色將血衣侯白亦非鬼魅的身影照在三公子贏天背后的冰柱墻上放大。
血衣侯白亦非看了看手中的劍,沖著三公子贏天奸笑道:
“本候跟羅網的人談判過了。
要在一個時辰之內取你項上人頭。
過了這個時間你就安全了。
可惜!
距離一個時辰還差那么一會兒!
雖然馬上到了羅網規定的時間。
但是這一點時間足以要了挖了你的雙眼、要了你的狗命!
你不說本候還差一點忘了。
不能抓你回去。
現在只能殺了你!
多謝你的提醒!
哈哈哈哈!”
血衣侯白亦非巨大的黑影在三公子贏天背后的冰柱墻上不停晃動。
就好像幾十米高的天神一樣。
掌握了三公子贏天的性命。
三公子贏天為了繼續在血衣侯白亦非面前偽裝。
不得不裝慫乞求道:
“白亦非!
你果真要本公子的命?”
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血衣侯白亦非自認為掌握了三公子贏天的命。
神色揚厲地仰頭大笑。
忽然意識到自己距離羅網規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三公子贏天一直跟他廢話似乎在拖延時間。
故而越發亢奮的臉忽的殺氣彌漫。
從體內向四周彌漫。
渾身蔓延的殺氣遮天蔽日。
直接籠罩在將三公子贏天圈養起來的圓形冰柱墻體之上。
就像是一個黑色蓋子,死死地壓住了三公子贏天。
“殺氣化形!
厲害!厲害!”
三公子贏天不住贊嘆。
血衣侯白亦非身體周遭的化形肉眼可見的殺氣腳下部分。
凝聚成一只巨大的手掌向三公子贏天抓來。
上半身所散發出去的化形殺氣幻化成一對巨大的黑色翅膀。
猶如一只撲扇著翅膀的蝴蝶。
血衣侯白亦非的雙眼徹底變得血紅。
整個人癲狂暴躁到了極點。
騎著馬從二十多米高的位置一躍而下。
向三公子贏天的腦袋劈來。
血衣侯白亦非連同所騎白馬每下落五米。
就有黑色冰荊棘支撐。
三公子贏天瞇著眼睛看著他自認為到目前為止見過最為強悍的對手血衣侯白亦非。
竟然收起了秦劍。
也不做抵抗。
也不做防御。
只是默默地轉過頭,從車輦頂部跳回趕馬的位置。
“無聊!”
血衣侯白亦非騎著馬下落至距離三公子嬴所在三米的位置。
眼睛倏地正大。
見到了三公子贏天束手待斃、引頸就戮的姿態。
忽然感覺踩死一只螞蟻十分殘忍。
可一聽到三公子贏天轉頭不屑的那一句無聊。
周遭化形殺氣迅速鋪開。
就像是瘋狂墜落的黑云。
黑云之中一道白光向坐在車輦趕馬位置的三公子贏天脖頸劈去。
“血衣侯白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