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世子舍人李章看都不看魏庸。
依舊歪著頭看向別處,咧著嘴恥笑道:
“魏庸大人這是明知故問啊。
分明把我李章當傻子不成?”
魏國大司空魏庸更加疑惑了:
“李大人何處此言?
你交代給老夫的事情……”
秦國世子舍人李章這才回頭怒視言而無信、見錢眼開的魏國大司空魏庸:
“沒辦成。
對吧!”
魏國大司空魏庸有些慌亂,驚詫道:
“李章大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莫不是您也悄悄跟著老夫去了高陽?”
“哼!”
秦國世子殺人李章冷笑道:
“魏庸大人還真是把我李章當傻子了。
我們的人看到三公子贏天被信陵君、梅三娘護送出高陽城。
并且信陵君派梅三娘護送三公子贏天五十多里路。
您不是答應我們要在高陽殺了三公子贏天嗎?”
“哈哈哈哈!”
魏國大司空魏庸當即以假笑掩飾內心的心虛:
老夫就說他怎么對老夫橫眉冷對。
原來早就知道了。
消息夠靈通的啊!
看來之前想好的謊言是用不上了!
只能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應付了!
秦國人還真不簡單啊!
魏國大司空魏庸趕緊解釋道:
“實不相瞞。
老夫是沒有殺成三公子贏天。
其實這也不能怪老夫。
老夫本以為叫上披甲門的典慶可以殺了三公子贏天。
結果不成想,在關鍵時刻。
那披甲門的典慶居然不聽指揮了。
最關鍵的還是要怪信陵君。
你說信陵君他居然要幫三公子贏天。
老夫多次想要動手。
皆被信陵君魏無忌那個老東西阻止。
這才失手而歸。
可嘆吶!”
秦國世子舍人李章聞言眼角抽搐了一下,冷漠道:
“是這樣嗎?”
魏國大司空魏庸厚著臉皮回道:
“那不成還能哪樣?
我魏庸雖然不才,但是很講信用。
這一切都怪信陵君魏無忌那個老東西。
你們秦國人不知道我們魏國朝堂的局勢。
那信陵君自持是當今魏國的王叔。
把誰都不放在眼里。
老夫雖然貴為大司空。
可是在信陵君魏無忌面前。
不過是給他們魏家人辦事的奴仆罷了……”
秦國世子舍人李章趕緊起身,不想再聽魏國大司空魏庸胡說八道。
當即不耐煩地打斷道:
“行了,行了。
具體怎么回事,在下很清楚。
我不想聽魏庸大人的解釋。
只想說拿了錢就要辦事。
您不能白拿了這么多金子。
要不然在下實在無法回去給世子爺交代。”
“這……”
魏國大司空魏庸表面是為了魏國盡心竭力的仁人君子。
可私底下乃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之輩。
進了他口袋的錢財就別想著拿回去。
三公子贏天該殺還得殺。
可腦子里全是跟羅網殺手的約定。
那就是不能用披甲門的典慶在魏國擊殺三公子贏天。
“等等!”
魏國大司空魏庸忽然從和羅網殺手的約定之中找到了一個巨大的漏洞。
那就是他魏庸向羅網殺手只答應了不用披甲門的典慶在魏國擊殺三公子贏天。
并沒有答應不能在別的地方,用別的殺手擊殺三公子贏天。
自己手底下剛好有一個絕世高手,殺人于無影無形,從未失手的黑白玄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