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完全可以等三公子贏天出了魏國國境之后。
再派黑白玄翦去殺三公子贏天。
魏國大司空魏庸想到此處,捋著胡子不停點頭偷笑。
如此一來,這樣不但沒有得罪秦國世子嬴蕩、羅網組織。
而且可以拿了秦國世子嬴蕩的錢、得到羅網組織的支持。
可謂是一舉兩得!
啪!
魏國大司空魏庸自言自語一陣。
最后拍著木案,看著秦國世子舍人李章激動道:
“李章大人。
我魏庸的為人,舉世皆知。
那一向是做人守信,做事守義。
既然拿了你們秦國人的錢。
那么就一定會為你們秦國人辦事。
不就是殺個人嘛。
簡單!”
秦國世子舍人李章看著經過認真思考后的大司空魏庸前后不一。
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似乎想明白了許多事。
便試探性問道:
“不知道魏庸大人有何高見?”
魏國大司空魏庸抬手激蕩道:
“現在天色已晚。
貴國三公子贏天早已出了高陽城。
下一次不知道他出現在哪里。
現在派人去尋他,天大地大,哪里去找。
他找個山洞一鉆,又是黑燈瞎火。
此刻派人去殺他已是不能,如同大海撈針。
不妨如此。
老夫的意思是等有三公子贏天的消息以后。
也就是明天、后天……大大后天。
他必然到了趙國國境。
老夫可以派豢養的殺手黑白玄翦趕赴趙國。
偷偷將其擊殺。
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行事,豈不美哉?”
秦國世子舍人李章聞言眼皮跳了一下:
“什么?
等贏天到了趙國?
為什么要等三公子贏天到了趙國呢?
在你魏國殺了不好嗎?
魏國乃是你魏庸大人的地盤。
在下實在不懂為何要小題大做、舍近求遠?”
魏國大司空魏庸自然是不能說自己和羅網組織的約定。
但腦子里早已想好了借口,自信的反問道:
“老夫剛才不是說了嗎?
貴國三公子贏天早已出了高陽城。
出了高陽城,想要去趙國有兩種路徑。
要么繼續走魏國國境,要么走洛邑附近的城池。
敢問李章大人現在能吃的準三公子贏天他走哪一條路嗎?
而且現在還是黑夜,茫茫原野何處去尋?
咱們現在就是能殺,到哪里去尋他?
與其當一個無頭蒼蠅,還不如坐等他露面。
說實在的,在魏國殺他,老夫還是有些忌憚。
信陵君魏無忌今天似乎看出來老夫要殺他。
如果三公子贏天在魏國出了事。
老夫這邊……壓力不小啊。”
“哈哈哈哈!”
秦國世子李章仰頭冷笑。
笑聲回蕩在整個大堂。
聽得魏國大司空魏庸心里發毛。
“魏庸大人!”
秦國世子舍人李章瞇著眼睛怒視魏國大司空魏庸:
“原來魏庸大人在為自己考慮啊。
不但為自己考慮,還想拿我們世子爺的錢。
魏庸大人還真是貪心,胃口也太大了吧!”
魏國大司空魏庸捋著胡子點著頭奸笑道:
“李章大人。
咱們也是第一次合作。
還需要一些默契。
反正錢進入了老夫的口袋。
是不可能拿出來……”
秦國世子舍人李章怒指大司空魏庸,咬著牙憤怒不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