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怎么著。
這小子就跟紙鳶一樣,飄出了一丈多。
砰!就貼在了墻上,跟年畫似的。
哈哈哈哈!
要不是咱扶了他一把。
這小子的門牙就磕掉了。”
“哈哈哈哈!”
滿場大笑,整個酒肆內充滿了快活的氣憤。
除了三公子贏天以及那兩個看上去兇狠的人。
因為張三背對著那兩個人。
所以沒有注意到。
那兩個兇狠的人,一個打手模樣的人氣憤地想要起身。
被令一個長相更為兇狠的人就按住了。
那邊的掌柜齊胖子對著周遭的食客提醒道:
“這張三啊,今天又喝醉了。
這主啊,他只要一過四兩。
立馬找不著北。
就咱們白馬津的黑白兩道啊。
他是誰也瞧不上。
就我聽他吹啊,他打了多少人了。
可誰也沒看見啊。”
一旁的食客陰陽怪氣道:
“我倒是看見過。
不過啊都是被人打他。
哈哈哈哈!”
三公子贏天吃飽喝足,拍拍肚子準備走人,繼續趕路。
誰知道張三背后的兩個兇狠的人站起了身。
走到了還在吹牛的張三旁邊。
掌柜齊胖子瞪大了眼睛一看,對著三公子贏天這邊的食客嘀咕道:
“那不是城南地頭蛇肖建彪和他的手下花貓嗎?”
“張三這一回算是栽了。”
這一下倒是令準備起身走人的三公子贏天煞有興致的繼續看熱鬧。
肖建彪和手下花貓站在張三旁一左一右堵死張三要走的路。
其中肖建彪恭敬地對張三行禮,皮笑肉不笑,客氣道:
“這位是張三爺?”
周遭的人知道那是南城肖建彪,號稱南城彪爺,乃是當地一霸。
紛紛閉緊了嘴巴,也不敢說話,就直勾勾地看著張三和肖建彪。
喝醉的張三搖晃著腦袋,滿不在乎,看也不看周遭兩個人,手里端著酒杯鄙夷道:
“你誰啊?”
肖建彪聞言臉色越來越不好,但是還是沒有發作,則更加恭敬客氣道:
“說出來讓您笑話。
在下乃是游俠何鐵手的弟子。
也學過那么幾手三腳貓的功夫……”
張三一下意識到了有些不妙。
膽寒地握著手中的酒杯用眼角余光盯著肖建彪上下打量。
但不敢直視。
張三對面的小六子看出了南城彪爺的身份,低下頭慢慢喝酒,不敢搭腔。
肖建彪卻繼續客氣道:
“不好意思。
您剛才說的游俠何鐵手乃是鄙人的師父。
既然三爺教了我師父幾手絕活兒。
今天也該讓我見識見識。
這樣吧。
先讓我這位小兄弟跟三爺討教幾招怎么樣?”
張三這才緩慢地放下酒杯,轉頭看向跟他說話的人看去。
就這一眼,張三看到了肖建彪那張兇神惡煞的臉。
嚇得一個機靈,差一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
壞事了!
是南城彪爺!
這一回牛皮吹大了,裝人家槍口上了。
三爺我這一回可栽了!
肖建彪往后退了一步,對著手下花貓使著眼色吩咐道:
“花貓。
跟三爺好好學幾手。”
周遭的食客紛紛捂著嘴低聲道:
“張三,這一回可完蛋了。
張三今天算是撞在了閻王爺的褲襠里。”
“這位南城彪爺,可是南城大名鼎鼎刀子幫的幫主?”
“可不是嘛。
那在咱們白馬津道上有一號啊。
連當即官府的小吏見了他都得讓他三分。
張三啊,正是不知道深淺……”
三公子嬴天則端著酒杯想看看這個張三到底有什么本事。
要不然也不敢吹出這么大的牛皮啊。
煞有興致的看著。
肖建彪的手下花貓一個禿頭大漢,面向兇狠,一身腱子肉,身上全是刀疤和紋身。
看上去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