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個狠人。
那花貓圍繞著張三和小六子觀察著走了一圈。
最后站在心虛不已雙腿悄悄發抖的張三跟前,攤開雙手,微笑著挑釁道:
“來吧!
三爺!”
隨即花貓擺出一個招式,等著張三亮招,兩個人好好且所一番。
站在一旁的南城彪爺則悠閑地扇著扇子,等著看張三的下場。
“三爺好樣的!”
“敢跟彪爺動手!
夠厲害的啊!”
“花貓大哥那也是硬茬子啊。
張三,怎么著,快點動手啊!”
這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有的苦力、車夫跟著瞎起哄。
張三一下就被駕到了火上烤。
擦了擦人頭上的汗,緩慢起身。
三公子贏天一看他那看上去精瘦的身子。
那掌心全是虛汗的手都不知道放哪。
便知道張三根本就不動武技。
花貓嚴肅下來,一臉殺氣,擺著招式道:
“來吧,三爺。
你先出手,還是我先出手?”
“……”
張三傻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六子見勢不妙,低著頭拔腿就從酒肆后面跑了。
周遭的食客一看要打架。
這不是他們一天里最快活的事情嘛。
紛紛熟練的在狹窄的酒肆內讓出位置。
三公子贏天這才明白了他沒有進入酒肆前店小二對他的好言相勸。
不是無的放矢,看樣子這里經常因為一言不合而打架斗毆。
想在想想也是,這些魏國底層之人,一個個窮的都快要飯了。
整日無所事事,就在這里等著過活,在這種三教九流所待的地方。
不出事才怪,要是有錢賺,誰也不會來這里沒事看熱鬧不是。
張三見小六子拔腿就跑,腦子里瞬間來了主意。
“小六子,你跑什么啊。
有三哥在這呢……”
張三這就去要追。
剛跑到大家讓出來的空地。
張三就被周遭看熱鬧的閑人們堵住。
根本不讓他跑。
這些閑人怎么可能錯過這么一個看熱鬧取樂子的好機會呢。
“小六子……”
張三伸出手探著脖子呼喊。
本想著小六子替他撐撐場面。
結果跑的比狗還快。
此刻早已不見了蹤影。
又被周遭的閑人堵住路來。
心里苦嘆良久:
我沒事喝什么酒啊!
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可大家看著我呢!
這要是慫了!
我張三以后還活不活人?
張三無奈嘆了一口氣,最后鼓起勇氣硬著頭皮轉過身。
看著擺開架勢準備開打的花貓和悠閑地扇著扇子的南城彪爺。
張三故意抬起兩個肩膀,看上去氣勢十足的樣子。心虛道:
“我說這位兄弟。
這不合適吧?
這家就是的齊老板,是我的朋友。
咱們挨個過招,我無所謂……”
南城彪爺扇著扇子坐到了剛才小六子坐的位置看著張三繼續“表演。”
張三晃著肩膀不慫道:
“可是齊老板受得了嗎?
這鍋碗瓢盆要是打爛了……”
肖建彪搖著扇子壞笑道:
“沒關系三爺。
您盡管放開了玩耍。
打爛了東西算我的。
齊老板這我自有交代。”
肖建彪發出笑面虎一般的笑容,眼神凌厲威脅,皮笑肉不笑道:
“齊老板,您說呢?”
酒肆掌柜齊胖子被南城彪爺看了那么一眼,眼角不自覺的抽搐一下,客客氣氣地回道:
“彪爺,您隨意,您隨意。
小店還得仗著您照應呢。”
肖建彪對于酒肆老板齊胖子的回答十分滿意:
“齊老板是個明白人。”
然后又看向額頭虛汗越來越多的張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