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去海外占一塊大大的地方,這內政還要你操心呢!”朱允熥笑著道。
武凝雨搖了搖頭道:“可是皇明祖訓不是說的很清楚嘛,后宮不能干政,宦官不能亂政。”
“得,皇明祖訓是對后繼之君的,我們去了海外,我就是老祖宗,我自己定規矩,怎么還要守著爺爺給的祖訓吶!”
嗤笑一聲,朱允熥倒是滿不在乎。
遼東。
遼陽城。
總兵府!
“國公,怎么樣了?沒受傷吧!”盛庸上前扶著李景隆,雖然說他是遼東總兵,但終究李景隆是曹國公,又是皇親國戚,是太祖爺的甥孫。
李景隆唉聲嘆氣道;“良哈這些丘八們,真的是,氣煞吾也,娘希匹的,他們竟然敢包圍老子!”
盛庸心中難免擔憂,看著李景隆道:“后來如何了??”
“后來?老子好歹也是國公好不好,雖然南京軍學院的畢業論文不合格,沒有畢業證,但老子也是正八經陸軍學院出來的。那還能怕他不成,五萬大軍,損傷七千余人,炮火都用干凈了,兀良哈三衛還沒等著打,直接跑的差不多了!”
“我這一路追著殺啊,殺到了黑河,這幫兀良哈的騎兵動作太快了些,棄馬鉆進了山林中,找不到了。”
“一戰斬獲首級兩萬七千余,戰馬一萬九千匹,另外弓箭什么的,對我軍也沒什么用處,就被我送回府里了,到時候回了京師,拿出去還能賣點錢給兄弟們分分!”
李景隆喝了口茶水,細細品嘗著,開口道:“兀良哈意圖謀反,詐降,只怕事情不簡單,還是快些稟報朝廷,讓朝廷早做準備吧!”
李景隆說完,盛庸一臉尷尬的看著李景隆道:“國公,事情怕是不好辦吶。”
“不好辦?有什么不好辦的?如果殿下手里沒有大將了,老子上馬殺敵,追去大漠,一樣殺的賊寇落荒而逃!”
李景隆言語間,豪氣蓋云的說著。真不知道,他這一仗到底是靠著什么勝利的。
盛庸道:“朝廷已經出兵了,七軍都督府大都督梁國公藍玉,領中央軍五萬人馳援西北張掖,沈陽候察罕為主帥,平安,何文輝,徐欽,常繼祖為隨軍參謀,已經向草原拔營十萬大軍。”
“朝廷來的圣旨,要盛庸退守山海關,放棄遼東,全力由朝廷解決西北和漠北的事情,在對付兀良哈三衛。”
“而且,圣旨上還說了,曹國公李景隆無旨調兵,目無軍紀,無視君父,致使遼地失守,要拿你回京問罪!”
盛庸臉上寫滿了無奈兩個字。
李景隆出兵,他是同意了的,當然,這確實也違背了朝廷的意思,無論是出于什么原因,沒有圣旨擅自調兵,那都是死罪。
只是讓盛庸疑惑的是,為什么這圣旨上,只寫了要帶李景隆回京問罪,而絲毫沒有提及自己!
“什么?老子好不容易打了場大勝仗,怎么就要帶老子回京問罪?老子得罪誰了。”李景隆在總兵府衙門內謾罵著道。
輕嘆一聲,盛庸道:“我已經向殿下上表,這次事情我也有責任,等朝廷回復,應該會調派一個將軍過來駐守遼東,盛某和國公一起回京受罰!”
北京。
方世玉輕笑一聲,看著軍報道:“這李景隆,追著兀良哈三衛,一直追到了黑河?”
鐵炫道:“殿下,曹國公是這樣說的。”
“那這事,反倒更難辦了。兵部什么意思?”方世玉尷尬的說著,好家伙,有著印象叫先天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