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品月從戰戰兢兢的菜鳥模式轉換到如今的老油條模式只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今天早上的她竟然膽大到試圖賴床翹班。
還好飯飯是只給力的小貓咪,在司品月拉起被子把頭蒙住的時候,從角落猛地一個起跑,完美降落在司品月的肚子上,被暴擊的司品月憤怒下床,想抓住飯飯,然后教教它什么是規矩,什么是體統。
飯飯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抖了一下耳朵,鄙夷地側眼看了一眼兩腳獸,就憑你?接著就溜溜噠噠地跑到外面去玩耍了。
總之在飯飯總管的督促下,司品月還是按時上班了,今天是很普通的一天,早上的司品月如是想到。
書房內。
諸玉宸余光瞥見司品月進來,在她放下茶之后,第一次開口留下她讓她研墨。
司品月開開心心留下,在屋里待著總比在外頭曬著好,屋里頭還放著冰鑒,雖說定然是比不上現代的空調,但也還算涼快。
一個多月了,老板可算是讓她進來了,老板和諸歡是兩個風格的美人,諸歡是芙蓉,老板就是茶花,顏控司品月表示能近距離欣賞老板的盛世美顏真是太好了。
諸玉宸瞧著司品月研墨,莫名從她的動作中察覺到了溢出來的開心。
之前一直讓她在外頭待著,也是考慮到她細作的身份,但現在他打算進行一次實驗,便把她放進來了,也不知道她在高興些什么,難不成是在高興自己能接觸到更多更詳細的諸家消息?
諸玉宸也有些困惑,他一直覺得司品月有些奇怪,不太像是田家的細作,他并沒覺得自己的判斷出錯,但這樣就無法解釋司品月如今這般高興的原因。
司品月偷偷打了個哈欠,昨日傍晚被諸玉宸打發出去幫忙買了些東西,東南西北街上都有,很是花費了司品月一些時間,這也是她今天差點起不來床的原因之一。
而昨日傍晚的書房中,諸玉宸和諸峻二人沉默了一會兒,確定司品月已經出門之后,諸玉宸向諸峻問到:“一個多月過去了,你對品月怎么看?”
諸峻猜到了諸玉宸這次叫他來的目的,考慮了自己這一個多月的見聞,但還是有些猶疑:“主子,品月她...不太好說。查出來她跟田家大有瓜葛,屬下也反復確認過信息準確無誤。”諸峻頓了一下,瞧了一下諸玉宸的臉色,繼續開口道:“但是這一個多月下來,首先她跟田家毫無聯系,其次她的性格變化實在太大,但是又查不出來她性子轉變如此之大的原因,仿佛進了諸家之后就變了一個人一樣。”
諸玉宸聽了諸峻的話,半晌沒開口,司品月的事情確實矛盾,侍女品月和細作司品月好像是兩個同名同姓長得一樣但又完全不同的人。
雖然已經決定了要演一場戲探探司品月的虛實,但現在還是不由得有些頭疼,怕就怕這是他們查不出來的田家的招數。
之后諸玉宸交待了接下來的試探事情之后就讓諸峻走了,明天還要演一場戲。
鏡頭回到今天,今天上午首先來到書房的果然是諸歡、諸峻兩位,倆人看見今日司品月進了書房,心照不宣地對了一下眼神。
倆人進門之后,司品月習慣性地想下去倒茶,諸玉宸揮手攔住了她,她便還是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