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空間里裝著三條魚,手上的桶里裝著一條魚,開開心心的下山去。
走著走著,突然從林子里竄出一個30來歲的男人,把柳燕嚇了一大跳。
手里的桶差點歪倒,還是那個男子扶了她一把才沒倒掉。
“對不起,嚇著你了。”
柳燕擺了擺手:“沒事,沒事”
說完柳燕頭也不回,加快腳步就走了,這人看起來不像是村里的。
也不知道突然出現在這里是為什么,而且還鬼鬼祟祟的。
俗話說好奇害死貓,遇到不明狀況趕快走就對了。
回到家,柳燕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幾個人大吃一驚。
買藥的蕭澤安居然提前來了。在場的還有一個人,柳燕不認識他,但他卻一副認識柳燕的樣子。
他一身青灰色長衫,雖然看起來只有20多歲,卻帶著一股酸腐之氣,十有八九是個讀書人。
“招娣,你娘呢?”長衫男問
柳燕疑惑的看著他:“請問你是?”
“我是你五叔,你怎么連我都不記得了。”
五叔?在縣里教書的秀才老爺。
柳燕微微提了提嘴角,沒有直接回答他,道:“我娘大概在顧伯那邊。要我去尋她來嗎?”
柳成理道:“不用了,我來是跟你們講一聲。這位蕭澤安蕭公子他們會在這里住一個月。”
“啊?”柳燕吃驚的看著蕭澤安,臉上一點歡迎的神情也沒有。
“打擾了。”蕭澤安朝她拱了拱手。
柳燕皮笑肉不笑的呵了一聲,然后看著柳成理道:“五叔,現在這里只有我和我娘一起住。突然多了一個男子出來,會不會不太方便呀。”
“有什么不方便的?縣里比鄰而居的合租人多的是。我好心把房子借給你們住,你們總不能耽誤我收租金吧?”
柳成理說完,朝蕭澤安行了個禮,然后袖子朝柳燕一甩就走了。
柳燕見說服不了柳成理,轉頭想試試蕭澤安這里行不行。
沒成想她還沒開口,蕭澤安就笑著說:“我租金已經交了。而且,我和蔣為住在你們隔壁的瓦房里,不會太打擾你們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對方的聲音還是柳燕這個聲控的死穴。
柳燕一掃剛才些微的不快,語氣平和道:“蕭公子怎么突然要來這里住了?”
蕭澤安眉宇間帶了一股期盼之色,微微上揚了嘴角,道:“我是來找猴子酒的。”
“啊?”柳燕更吃驚了
“我這腿多年沒有知覺,可是在喝了姑娘送給我的那一小壇酒后,感覺有些異樣。”
“有知覺啦?”不會吧?靈泉沒有還沒有神奇到這種地步吧?
太過震驚的柳燕下意識的走了過去,微微彎身捏了一下他的膝蓋。
蕭澤安還沒反應,身后的蔣為在他開口前搶聲道:“你怎么亂摸呢?”
柳燕聽了,恨不得打自己手心一下。青草圖集看太多了就以為自己是個醫生了嗎?
“對不起啊!我是太震驚了,沒想到那猴子酒居然有如此功效?”
蕭澤安眼里帶著淡淡的笑意,他道:“不是有知覺,只是稍許感覺經脈好像通暢了一點,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
柳燕想了想:“那另外的十大壇呢?都喝了嗎?”
蔣為不滿道:“我家公子又不是酒鬼,怎么可能這么短時間內喝那么多的酒。”
蕭澤安怪責的看了蔣為一眼,然后看著柳燕道:“姑娘的酒太好,當我覺察到稍許不對時,另外的酒都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