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時候某人只是說不錯”柳燕下意識的頂了一句,然后回過神來后改口道:“原來是這樣,可是猴子酒可遇不可求啊?況且你這樣要怎么上山?”
柳燕話音剛落,蕭景峰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當然不是他去了,我和蔣建會去。”
柳燕轉身,看他和蔣建提著大包小包,一副要在這里久住的樣子。
柳燕的視線在兩位“蕭公子”之間流轉了一圈,覺得他們是來尋寶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找猴子酒大概率只是個借口而已。
看破不說破,這也是保命原則之一。
柳燕朝他們行了個禮:“既然這樣,那你們請便吧,我先去忙了。”
柳燕說完,提起水桶剛要去水缸那邊,卻聽到籬笆墻外有許多雜音,似乎正有一群人正浩浩蕩蕩朝這里來。
她疑惑的轉身看向籬笆門,白二娘領著六七個人氣勢洶洶的進了門。
其中有白二娘的女兒柳珍珠,三四個小斯還有一位眼睛好像長在天上的“大人物”。
柳燕看他那穿著打扮,心里估摸著這位就是傳說中的白管事。
來著不善呀!
柳燕也不客氣:“有什么事嗎?”
因為蕭氏幾個太過耀眼,白二娘幾人一進門光盯著他們瞧了。
柳燕問了兩遍他們都沒反應,直到村長幾人進了門。
“哎呦,累死我了,你們這么急把我找來有什么事?”村長被人扶著,上氣不接下氣走了進來。
白二娘堆起笑臉,揚了一下她的絲帕道:“村長,不急不行啊。再晚一點估計這賊就抓不到了。”
“賊?”柳燕下意識地就聯想到山上遇到的那個男人。
難道那人偷了他們什么東西嗎?
不對,東西被偷怎么這么快就被發現了。而且做什么第一時間就懷疑她?
電光石火間,柳燕神色一變,往自己腰帶一摸,里面硬硬的果然被塞了一個小東西。
媽蛋,居然來栽贓嫁禍這一套,自己跟他們有什么深仇大恨,要這么整她?
要知道雖然村里的小偷小摸不會被扭送衙門,但也要被村長責罰的。
而且這種事極毀名聲,輕則被人指指點點說些閑話,重則會影響嫁娶,更有那不堪忍受的還會自尋短見。
柳燕臉色變化雖只是一瞬,卻沒有躲過白二娘等人的眼。
連蕭澤安等人都察覺到了不對,眼含深意的把目光從柳燕身上移到了白管事那邊。
白二娘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掩都掩不住,得意的與白有田對視了一眼。
村長捂著胸口,待氣稍微平穩了之后問道:“你說什么賊?在哪里?”
大概為了在幾個俊俏公子面前現現眼,柳珍珠窈窈窕窕的走了出來。
對在場的人,特別是蕭公子他們娉娉婷婷行了個禮:“村長,還不是柳招娣,她偷了我二舅的玉佩。”
村長震驚道:“你說什么?”
白二娘:“村長,我二哥今天一早到竹屋這來,沒多久就發現隨身的玉佩不見了。
我女兒柳珍珠上山時,正好看到柳招娣鬼鬼祟祟從籬笆門溜出來。”
白有田搖搖頭:“沒想到民風淳樸的柳下村居然也會出現這種偷雞摸狗之輩。
村長,你可要好好處理,別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啊!”
柳燕站在一旁,微微挑了下眉。
村長見她不說話,便道:“招娣,你可有話說?”
柳燕雙手一攤:“我能說什么?這事情不是很明顯嗎?柳珍珠她想要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