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珍珠一聽,尖聲道:“你說什么?”吼完之后才發現忘了維護自己淑女的一面,又嗲起來道:“這是我親眼所見。再說我怎么可能會誣陷人。”
柳燕搓了搓自己手臂上起的雞皮疙瘩,說真的她也可以委委屈屈的演一出戲。
可是流淚裝委屈什么的不是她的菜。
更何況自己干什么要浪費時間陪這群蹦跶不了多久的螞蚱演戲?
有時間去喂雞逗兔的不香嗎?
柳燕輕笑了一聲:“誰知道你是眼神不好還是心思不正?哦,難道是因為那天我不想聽你說小樣的事情,所以你懷恨在心?”
小樣,要是你平白得了個老婆,可要記得感謝我。
白二娘聽了,面目扭曲的指著柳燕厲聲道:“你胡說什么?我女兒哪是這樣的人?再說了她與那小樣可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沒有。”
柳燕:“難道不是嗎?不要說白管事身旁有一堆的小斯。
就算他孤身一人,就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能從他身上偷到玉佩嗎?”
柳燕說完,鄙視的看了柳珍珠一眼,繼續道:“撒謊也是要打草稿的。”
蕭澤安聽了,忍不住揚起了嘴角,這個小姑娘還挺有意思的。
臨危不亂也就算了,說話還挺風趣。
柳珍珠一下子啞火了,臉上又青又白。
白有田對村長道:“我喜靜,小斯都在山下沒跟上來。”
白二娘道:“說不準是我二哥不小心掉了,被偷溜進去的你撿到了。”
柳珍珠接口道:“對,這樣也算偷。”
村長很頭痛的撫了撫額頭,然后對白二爺道:“白管事,這事我看是誤會了。招娣這丫頭向來規矩,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白二娘道:“誤沒誤會,搜了身就知道了。”
蕭景峰哼了一聲:“你們真是好大的譜啊,隨便說幾句誣陷人的話就可以搜別人的身了。”
“公子,請你相信我,我沒有冤枉她。”柳珍珠說著,豆大的眼淚就那么一顆顆的掉了出來,把柳燕都給驚呆了。
神演技啊,都可以申請奧斯卡金獎了有沒有?
白有田道:“凡事都要講證據,既然我們珍珠看見她偷了,這就是人證。如果她要證明自己沒偷,那么也請拿出證據來。”
哇塞,這話說的,有理有據的柳燕都要替他鼓掌了。
柳燕不知道的是:要不是白有田不知道蕭澤安幾個人的底細。他會來個強行搜身,可不會在這里跟她廢什么話。
蕭澤安道:“你們憑的是空口白牙,要她怎么證明?”
白有田:“很簡單,搜身,搜不到就自然證明不是她了。”
柳燕:“那搜不到又是怎么個說法?我總不能單憑別人說兩句,就可以任人為所欲為了吧。”
村長:“無故冤枉她人,按村規要罰跪祠堂兩天。”
柳燕搖了搖頭:“村長,我記得前陣子,這白二嬸子才因冤枉了我娘去罰跪了祠堂。
這才沒幾天,她女兒又想來冤枉我。顯然那懲罰太輕了,根本不足以讓人反省自身,改邪歸正。”
白有田道:“那就加倍罰四天。”
白二娘聽了,急的脫口而出道:“二哥,不行啊,這四天跪下來,腿都會廢了呀!”
白有田臉色不好道:“珍珠說的是實話怎么會去跪?”
要不是白二娘說老讓招娣上山不好,他才沒時間節外生枝來趟這趟渾水。
柳珍珠聽了,臉都白了。
可是一想到柳燕剛才的臉色和現在的推三阻四,她很確定那玉佩已經被塞在柳燕身上。
于是她道:“娘,不要緊,為了找回舅舅的玉佩,為了證明我不是胡說,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