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蔣大郎他們路上遇到攔路搶劫,對方人多,幸好他們一行人都學了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再加上有蔣大郎的師傅在,才把他們打跑了,但蔣大郎也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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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武功不是不錯了嘛?都能和你師傅打成平手了,怎么還會受傷?”
蔣大郎把西瓜放下,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粉色的小荷包,略帶羞澀地遞給柳燕。
“被踩臟了”蔣大郎委屈道
當時掉了他回頭去撿,那土匪頭子一刀就橫過來了。要不是他師傅拉了他一把,估計手臂都斷了。
“你不會就是為了撿這個才受傷的吧?”柳燕揚了揚手里的荷包,見蔣大郎快把頭埋進西瓜里便知道是了。
她恨鐵不成鋼的用荷包輕敲了一下蔣大郎的腦袋,然后打開一看,是一對燕子造型的金耳飾。
關鍵是跟她父母以前送給她的一條項鏈上的墜子一模一樣。
眼眶不爭氣的濕了,柳燕吸著鼻子把耳洞上插著的茶梗摘了下來,然后把這耳飾戴了上去。
“好看嗎?”柳燕側著臉扶著耳朵對著蔣大郎問道。
看著面前這小巧可愛精致白皙的耳垂,蔣大郎紅著臉把嘴里的西瓜咽下去,很誠實的點了點頭:“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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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棧道上的蕭澤安看到這一幕,黑玉般的眼眸就像被錘子猛擊了一下,裂紋崩現。心中忽然騰升的怒氣往手心上驟然一沖,咔嚓一聲,椅子手背碎了。
“唉呀,公子,你沒事吧?”蔣為急忙蹲下幫蕭澤安檢查傷口。一邊翻看,一邊在心里把柳燕來來回回痛罵了一百遍。
金絲楠木毀了就算了,還讓他家公子受傷了。
蔣為的驚呼聲引起了柳燕兩人的注意,但她們循聲而往的時候,蔣為已經跑遠了,只留一串余音:“幫我照看一下少爺,我去拿一下藥。”
“拿什么藥啊?我這里都有。”
鵝黃色錦衣處暈染開來的紅色異常刺眼,柳燕氣的跺了一下腳。蹲下粗略察看了一下后便連忙和蔣大郎把默不作聲的蕭澤安推到大棚下。
要死了,這關鍵時刻,顧伯跑哪里去了?什么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這一個兩個的怎么都這么不靠譜?
柳燕無奈,只能讓蔣大郎去取點干凈的水,順便把屋里的鑷子拿來。
空檔間,柳燕問蕭澤安:“這是怎么了這是?椅子怎么突然碎了?”
“不知道,可能質量不好!”聲音凍的像冰渣子,但說出來的話就像剛出爐的熱包子,帶著一股氣。
柳燕莫名的把視線移到他臉上,卻見他臉撇向一邊不看她。
難道很痛?看著光潔如玉的手掌上冒起的一顆顆血珠,柳燕如是想到。
是了,這家伙吃個藥都叫苦,更何況是受傷,果然是“弱質纖纖”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