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山火海都過來了,有什么好怕的。而且事情看著玄乎,是因為我們不知道它的底細,等摸清了它的本質也就不奇怪了。”
“嗯”蔣為看那傷口又濕了棉布,聲音低沉了很多,眼紅紅的,拿著濕巾輕輕的把傷口的邊緣擦了擦:“不過公子,下回你可不能再這樣冒險了,我這膽都快被你嚇破了。”
蕭澤安沒有回答,只笑了笑。其時當時也就只是想在險境下看看柳燕的應對措施,卻不曾想她直接被嚇愣了,如果他沒撲上去,估計那一刀就插她身上了。
也不知道學了那么久的五行拳都到哪去了?就一個只會三腳貓功夫的白有田都打不過,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他也不是不能用手上的書把白有田砸暈,但那樣這局就白設了。而且眼睜睜的看著柳燕受傷,他也做不到只能拿自己賭一賭。
要問他如果招娣遇到危險他會不會真的舍身相救,毫無疑問,他會的,因為到目前為止,他一點后悔的意向都沒有。
怎么會后悔呢?雖然身上挨了一刀,但讓他們的關系有所突破他還巴不得呢。想起昨天雖然沒有親到香澤,但對方的羞澀還是讓他心如鹿撞很是歡喜。
要知道這在以前,可是沒有過的。以前他對著的是一個情竇未開的小姑娘,現在對著他的可是一個動不動就會對他害羞的小女子了。
如果每次都能這樣有進展,他可以設計再給自己幾刀。
柳燕出了院門便去找了柳洲他們,一群人找不到她自個兒在那撈魚。
陣仗挺大的,但柳燕往桶里一看就樂了,小的撈到不少,大的一條沒有。
柳洲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招娣你跑哪去了,我們找了你老半天找不著只能自己動手了。不過那魚都不出來,躲在那洞里呢。”
錢樹:“是啊,那魚也不知道吃啥長大的都機靈著呢,還是你厲害。我們幾個人忙活了大半天一條都撈不著。”
“你不會生氣吧?”有人問道,柳燕抬起頭笑:“怎么可能?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我要怪也是怪自己。更何況又沒多大點事,生氣干嘛”說著瞧了瞧日頭:“不過今天已經有點晚了,明早再出貨吧。”
柳州擺擺手:“如果來得及就出吧,省的那鋪里接不上要多休一天。”
“是啊,多休一天就要少掙一天的錢,我們在路上趕趕就好了。”
“不要了,不差這么一天。夜里趕路又辛苦。大家還是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早來。”
聽她這么說,大家只能散了。柳燕回到竹屋就看見柳婦火急火燎的來了。看她腿有點打顫,連忙扶她坐在椅子上:“娘,怎么了這是?”
“你到哪去了,為什么到處都找不到你?”柳婦抓著柳燕的手,緊緊的,臉上的擔憂一覽無遺。
“我上大山里去了,忘記跟你們說了。”
“唉,你這孩子,一個人上山做什么?那山上很危險,聽說最近來了一群狼,夜里動靜很大,大伙都不敢上山呢”
“狼?”柳燕皺了皺眉。
“是啊,在深山里,所以你不要跑太遠,在這附近的幾座山頭就好。”
“有人受傷了?被狼咬了?”
“沒有,只是聽到狼叫聲,很嘈雜,估計很多。反正你不要到處亂跑。”
“哦,我知道了。”柳燕嘴上應著,但心里還是打算等蔣大郎回來一起上山去看看,萬一真是狼群得想辦法處理了,要不然跑到附近的幾座山頭來就麻煩了。
畢竟種植著東西,人來人往的危險性很大。
與柳婦聊了一會天,隨意吃了點東西,柳燕便去休息了。躺在空間里的竹榻上,摸到床頭上的荷包時才發現忘記把這個還給蕭澤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