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有人過來,靳良迅速的躲在了帳篷的另外一側。
一個像是頭領的人進了帳篷,說著的都是羌羽族的話。
“你可真是個硬骨頭!”
“這忠臣又怎么樣?古蘭國早已經有我們安排的眼線。”
“對了,我們的新王即將迎娶你們古蘭國的公主,聽聞那公主國色天香哈哈哈!”
他的話透著一股惡心,靳良差點沒有穩住心神,陛下怎么會答應將公主送往北方?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古蘭國當中有奸細,這人一定有著相當大的權利,否則不可能輕易的將和親一事定下。
他想通了其中的關節,直呼不好,古蘭國皇室怕是早已被滲透!
靳良看見父親往他這邊看了一眼,連忙帶著人撤離。
“這和親的事非同小可,怎么陛下如此糊涂!”
身為靳良的親信,他當然知道自家小將軍喜歡公主已經很久了。
“羌羽族欺人太甚!”
靳良拿起長槍揮舞的虎虎生風,滿腔的積怨隨著長槍的斷裂通通發泄出來。
“可有人打聽到公主可出發了?”
“卑職立馬前去!”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所有的大臣都統一請奏,要求與羌羽族談話,對方的條件就是古蘭國的公主。
在威逼下,帝王只好妥協,見四下無人,便要和女兒多交代幾件事。
“縱然前往北地,也不可不防身。”
他將匕首交給了她,“我知道你還在生阿爹的氣,當年的事情為父不想再重蹈復撤。”
想到了當年國力微弱,他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已經失去了妻子,不可再失去唯一的女兒。
“這件東西是你母親的遺物,本想你出嫁的時候交給你,現如今……”
“阿爹已經安排好人在一條小路上準備了土匪,實際上都是古蘭國的暗衛裝扮,趁亂你逃的越遠越好。”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我不是一個好父親。”
尚清婉本生他的氣,見他如此不由想道生在皇家就是有百般不愿。
匕首削鐵如泥是上好的寒刃打造,鋒利的匕首映著她的臉。
“爹!”
尚清婉跪了下來給他磕了三個響頭,“女兒不孝,無法侍奉左右……”
“不好了!!”
大太監小步的跑過來,見只有公主和陛下兩個人,連忙小聲說道:“剛才接到了一封密信,是靳將軍寫來的。”
信上寫著:羌羽族人詭計多端,用傀儡對付軍中將士,將士折損大半,將軍斷其后,犧牲。
本想燒了羌羽族中的糧食,卻沒想到不知道哪里來蟲子咬了一個將士一口。
靳良親眼看著那將士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又咔擦咔擦的站起來,走姿詭異,歪著脖子。
他逢人便咬,被他咬到的不是死亡就是變得和他一樣。
靳良想到帳篷中被關著的靳將軍,連忙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