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樓凝思,道:“可菩提花做酒,本就會大減其藥性,如此,倒不如做成烈酒。”
“菩提花做烈酒,它不樂意怎么辦?”
江玉樓沉吟,“咱們打暈它,在摘它的花。”
御瑤一想,果斷選了黒壇!
二人趁著夜黑風高,溜進聚靈塔,將那株活了幾十萬年的老樹敲暈,摘了幾十斤的紅金花。
第二日,御瑤便和江玉樓忙活了起來。
本就不大的小院,被他們全用來曬菩提花,紅金二色在日光下,燦燦生姿。
他們本可以用法力直接烘干,可兩人一合計,覺得不劃算,反正有的是時間,便直接讓羲和幫忙了。
御瑤身子虛弱了一段時間后,又好了起來,不過卻天天換性子,也就是神魔兩體天天輪著出來。
兩人最明顯的不同,就是對江玉樓的態度了。
神體如常冷淡,魔體卻異常熱情,每次弄得江玉樓哭笑不得。
就如一日晚上,御瑤對他說,中午想吃魚,可當他第二日做好時,她又黑著臉,偏不吃魚。
兩人一直對著干,神體對江玉樓有著克制,舉止有度。
可魔體不管那些,她早就和江玉樓說了,她答應,她愿意!
所以回回一蹦出來,就纏著江玉樓不放,怎么放肆怎么來,就像故意氣神體似的。
不過這卻讓江玉樓有些為難,夾在當中,躊躇難動。
這一日,御瑤把江玉樓抓住,偏要讓他陪她睡。
江玉樓無奈,合衣躺在床榻的外圍,如今入冬多日,夜里有些冷。
江玉樓自然無事,可御瑤卻對此感觸極深,天天恨不得就呆在聚靈塔不出來。
這一日又是魔體掌權,所以御瑤才決定在外面休息。
兩人躺下不久,御瑤便開始了,手腳齊用,一點兒都不安分。
纖長的素手輕輕勾他的衣帶,兩腳及時的配合著準備壓住他的小腿,隨時預備他閃身。
江玉樓睫毛輕顫,每次都不知道是在折磨誰,他無奈一嘆,按住了她的手。
御瑤反應不可謂不快,當機立斷爬了上去,壓住他低眸一頓細瞧。
沒有一句廢話,頭一歪眼微閉,直接吻了上去。
江玉樓心弦微亂,這是在要他的命。
緩緩扯下那只不安分的手,十指相扣,反客為主。
許久,兩人分開,御瑤終于安靜了,可他卻……
不能起身自己解決,還不能被發現,樓君真是好一通強忍。
第二日,江玉樓早早翻身坐起,系好中衣,看著御瑤無奈輕笑,起身去做早飯了。
如今御瑤不太著急報仇了,心緒也活潑了不少。能與她有今日,是老天厚待了。
至于兩體雙分,日后定會有辦法的,他不急。
可他不急,有人急了。
他剛做好早飯,便有人敲他家大門。
江玉樓眼神一動,面無表情的看向外面。
只見那扇漏風的矮門外,此時站著一老一少,都穿著招搖的紅衣,上面繡著更招搖的鳳凰。
江玉樓臉一黑,他不喜歡鳥,其中最不喜的就是鳳凰。
真是與他命中犯克,這次一來就來了兩只死鳥!
看著那老者一臉激動,笑瞇了的眼,江玉樓含笑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