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憂也搖了搖頭,有點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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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道:“等晚上看過了器學場試,你就明白能投個好胎才是真正的仙術。”
后面緊接著幾場對練,也跟第一場差不多,術法、符紙漫天飛。幾場下來,戌甲心中有了一個疑問,便問道:“鄔憂,這幾場對練除了符紙之外,為什么就看不到有用出其他身外之物的?我記得對練時,除了暗器之外,不禁任何手段。”
鄔憂咧了咧嘴,頗有些無奈的說道:“一來是符紙好用,二來最重要的是用起來不貴。符紙上篆寫的是法訣,法訣的字體中蘊藏著靈氣。符篆一焚,術法即現。既無須費時掐訣,又可省下自身靈氣。再說,一般的空白符紙、朱筆和靈墨都便宜,再算上請人篆寫的費用,加在一起也不算貴。所以,不光練術的愛用符紙,練體的窮鬼出門時也喜歡多少備上幾張。當然,最后這句話是我師傅說的……。”
戌甲又問道:“那符篆好學么?”
鄔憂捏著下巴,說道:“也不算太容易,不過我覺著很適合你。說起來,這符篆也算是靈器的一個分支,你日后若是想輔修器學的話,干脆只學符篆得了,我估摸著也就那玩意兒你能學得起了。”
又是一對應考者飛入場內,鄔憂拍了拍戌甲,讓他好好看看接下來的這一場。戌甲問這一場有何特殊之處,鄔憂答道:“看見那個纏著黑綢的沒?對練榜排名中,術學排名最高的就是他了。最近這幾年,也就他能跟那些個捆著一打一打靈器的打得有來有回了。這是他第一次參加三年測試。”
聽了鄔憂的介紹,戌甲也來了興趣,問道:“照你的說法,他應該是天賦極高的了。為什么不早點參加測試,而要拖到今天?”
鄔憂搖了搖頭,說道:“沒人知道原因,有說是山中的長輩令他多留幾年,也有說是因為學堂內找人對練容易,而偏偏他就喜歡與人對練。”
這時考官分別向二人說了幾句,就走出了考場,對練正式開始。
開始歸開始,二人卻并沒有出手。不過黑綢就只是垂手站著,也沒流露出什么表情。紅綢卻神情緊張,兩腳前后微分,戌甲覺得這是隨時準備后撤。果然,黑綢剛一抬手,紅綢便立即倒退幾步,雙腿跨立,雙手合抱至肩高,顯然是隨時準備掐訣。只是黑綢抬手并不是掐訣,而是抱拳行了個禮。之后,重新垂下雙手,高聲說開始吧。聽到那聲開始,竟然是紅綢先掐起訣來。很快,身上浮現一層淡藍靈氣。同時腳下也走出步伐,似有風在教邊。
鄔憂說道:“那紅綢心虛,一邊全身附靈防守,一邊走風步準備轉移。”
后面也確是如鄔憂所說,黑綢飛快掐訣施展出風沙,紅綢立刻朝側風方向跑去。這時,黑綢也踏了個風步,竟迎著紅綢沖了過去。忽然兩條綠色靈氣纏住出現在黑綢腳下,黑綢卻沒有躲,反而停住并彎下腰,用手抓住其中一條。戌甲正納悶著,就聽到場內傳出啊的一聲叫喊,紅綢竟然渾身抽搐,險些站都站不穩。黑綢緩緩走過去,伸出一掌抵在紅綢胸口,嘭的一聲,紅綢飛出了場外,躺在地上仍是抽搐不斷。考官連忙上來終止對練,宣布黑綢獲勝。
看著剛才的那一幕,鄔憂大為感嘆,說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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